第七十一回 情不断
,身形的飘动,令旁观者看来,茫然所视,好像高莫静在动,又好像高莫静并没动。
萧风依着芮玮刚才所用的法子,双掌严密守在脸面附近,不顾全身要害卖给故人。
然而这一手,在高莫静那种轻功已入化境的身法中,竟然失效,高莫静纤纤玉掌毫无阻挡地向萧风右面颊打去。
在这耳光将打之际,高莫静忽然看到萧风眼眶中含着泪水,不由心肠一软,手掌收回,飘然退回,说道:“你既知道吃耳光的痛苦,那么该晓得当你打别人时,别人的痛苦了。”
萧风直等高莫静退回,才出掌护面,其间时刻相差虽微,但在行动上相差过巨,亦就是说高莫静想打他耳光,再也轻易不过,想打几个就得实挨几个。
顿时萧风脸色惨然,他想起自己被高莫静掌打中劲如同泥牛人海无影无踪,高莫静身怀玄功之奇,天下独一无二,再见她没有轻功基础的身法,完全凭着一身真气的运行,确定高莫静所学玄功,正是心目中所想的天下独一无二的内家至高修为——四照神功。
萧风颓废地道:“高小姐,我服你,但你不应偏袒姓芮的,令我难堪。”
高莫静不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风抬头望向高寿道:“高伯父!”他喊这声的意思,显然要站在后面未说一话的高寿,来解释一件事情。
高寿道:“静儿,这位大哥是你二妹的朋友,他义务前来保护你爹,野儿曾对为父言,咱们要好好礼待他。”
萧风苦笑道:“好好礼待!你高伯父对我确实不错,但是高小姐,你的耳光之礼,我永远难忘啊!”
高莫静未因爹爹之言而对萧风略有好感,因她亲眼看到萧风有意要杀爹爹意中的女婿,她不能忍受情郎的性命受害,冷笑道:“你有本领保护我爹,就没有本领躲过吃耳光吗?”
萧风扬掌自个打了一记耳光,大笑道:“算我萧某人多事,不自量力的应允素心之托,高伯父,你既有这么个女儿,也用不着萧某人吃口闲饭啦,我回去跟素心说,这里再不需要我啦。”
言罢,转身就走。
高寿慌道:“慢走,你这么一走,野儿将来问我,教伯父如何说呢?”
(此处似有缺失)
立刻就走,正要转身交待几句场面话,高莫静不留情道:“爹,让他走,二妹多事,请他来做么?”
这句话如只针尖刺穿了萧风的心,回头狠狠道:“青山永在,绿水长流,高小姐一记耳光,我萧某人永远记着。”
说罢,飞奔离去。
芮玮暗中为高莫静担心,认为高莫静太绝情了,可是他能说什么,这一切的发展,高莫静是为了自己啊!
高莫静听不懂萧风去时留下的江湖上仇恨深结必有还报的黑话,漫不在意道:“走就走罢,爹的侍卫中多你这人,并无多大用处。”
众侍卫平素虽然深恶萧风的为人,这时高莫静一番话,令他们兴起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
心忖:“萧风武功高强,他没用处,咱们的存在更是多而无用了。”
这些江湖高手,一一向高寿抱拳致礼后,颓然离去。
他们眼见高莫静匪夷所思的内功身法,皆起归身之念,果于数日后,高寿的近身侍卫,多人辞退侍卫这份工作,浪迹江湖了。
高寿的部下清理了现场的尸首,高寿暗中叹了口气,这些尸首都为了保护他而亡,怎不令他难过。
不由高寿责备了高莫静几句,怪她说话不当,高莫静未历江湖,不知人情世故,被她爹一数说,憋着一肚子闷气,回房去了。
这时天色将明,高寿邀芮玮至房中闲谈,说起高莫静身怀神功一事,高寿竟毫无所知,他还是今天才发觉大女儿武功未拜师,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