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空有意
都是报不完的仇!”
高莫静道:“月形门最后一代掌门是万不同的父亲,如今月形门忘而复振,你就当现今月形门的掌门吧。”
芮玮笑道:“好,我是月形门的掌门,但你学了四照神功,也是月形门的弟子,今后你要听我这掌门的命令。”高莫静一怔,随即笑道:“我本来就愿意听你命令嘛。”
芮玮一听话要走题,慌道:“万老前辈如何会被放逐到葫芦岛,甚至被重伤得记忆丧失?”
高莫静道:“这个我不清楚,我在油纸包中看到一封遗书,是万不同父亲留下的,上面劝他儿子醒悟,说他所恋的后母实是太阳门派来卧底的,有意盗取月形门的秘术,也是那本玄龟集。
“我向母亲打听才知这密封的油纸包是祖先传下来的嫁妆,遇到万不同此人时就交给他。
“我本来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不知道祖先姓万,只知道将油纸包将来交给万不同,现在我想通了,万不同死在葫芦岛底,再也无法将油纸包交给他,而这嫁妆传女不传男,几世后,那受嫁妆的女子不知变了几姓。”
芮玮笑道:“你母亲姓高,这嫁妆将来传给你就又变了一姓,更不知母亲的第几代姓万了,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传女不传男,这本珍贵的秘籍为什么不传给万家自己的儿子呢?”
高莫静道:“儿子不肖啊!其实世上男人坏的多,还是传给女儿好。”
芮玮心想不要再开玩笑了,正色道:“说正经的,到底怎么回事?”
高莫静道:“那姓万的掌门前妻只生下一男一女去世,男的就是万不同,到万不同长大,那掌门娶了一位年轻的妻子,这妻子却是太阳门的弟子,太阳门与月形门素为世仇,却总无法胜过月形门,于是想用美人计骗取月形门的武功。
“可惜这月形门有个怪规矩,武功传男不传女,那年轻的妻子不能学到月形门的武功,于是就诱惑万不同,想叫她盗取月形门的秘籍,同她私奔。
“万不同经不起诱惑,竟然背叛父亲,与后母私奔,并把月形门的武功总鉴玄龟集盗走。
“那万掌门得知儿子大逆不道,一气病倒床上,后来查知还是自己不好,娶的年轻妻子竟是太阳门弟子。
“他知道事情真相后便不怪儿子,临死将月形门传子不传徒的四照神功交给女儿,叫她遇到万不同要他好好练上面的神功,不要让太阳门欺负月形门后继无人。
“但那掌门的女儿再也未遇到他的兄弟,也未听说他的兄弟死亡的消息,月形门失了掌门,一直被太阳门欺负,一代不如一代,迄今月形门大概是完全消灭了。
“直到那掌门的女儿去世仍不能确定兄弟死了没有,她怕万家的绝技传不到万家的手中,所以把那包着四照神功以及那掌门留给万不同遗书的油纸包,规定为祖传嫁妆,好将来遇到万不同或是他的后代,交还给万家的人。
“可是她哪知万不同早死了,根本也没后代传下。”
芮玮叹道:“我想无名老人可能是被他父亲的后妻打伤,而弃至葫芦岛!”
高莫静道:“不!我猜想是他自己逃到葫芦岛,可能他也发觉私奔的后母志在觊觎玄龟集,但等他发觉已被太阳门弟子包围,他在气急懊悔之下,被太阳门重伤,也许他还有能力逃亡,乘一叶扁舟逃走,以致飘流葫芦岛,沉落葫芦岛底。
“等他在岛底醒来,一因重伤功力丧失,二因心理作用记忆跟着丧失,但他那本玄龟集未被太阳门夺去,他不知不觉以为无意中发现,从头练起,却不知那本玄龟集是他家传的秘籍。
“等他功夫练成,记忆却不能恢复,直到临死也不知道。”
芮玮听得暗暗点头,心想她一番剖析如同日见,此女头脑非比寻常,难怪她在十岁就能看懂四照神功,而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