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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棋高一着
才喜欢刺探别人的秘密,只有女人,才会用这种手段要挟别人,你怎地也有女人的脾气?”

    黑珍珠怔了怔,黑夜中虽瞧不见他的面色,却可瞧见他那冷漠的目光,似又起了复杂的变化。

    他终于忽然呼哨一声,马已奔来,那脚步轻柔得就像垂柳似的,几乎听不见它的蹄声。

    楚留香笑道:“我就知道你绝不愿意别人将你当女人的。”

    黑珍珠霍然扭转了头,忽又回首道:“你什么时候将马还给我?我在哪里等你?”

    楚留香跃上马,道:“你此刻已无危险,只管放心在这城里大摇大摆走来走去,绝不会有人伤你,两天内,我就将马还给你,假如我还没有死的话。”

    黑珍珠冷冷道:“你死不死都没关系,却千万不能伤了我的马。”

    话未说完,楚留香早已长笑纵马而去。

    这匹马当真是绝世的千里驹,楚留香纵马奔驰,只觉得两耳风生,道旁的树木,一连串往后倒了下去。

    他喜欢这种速度的刺激,但却并非完全为了这原因才借马的,只因他不想将力气花在道路上。

    他还要保留力气,做更重要的事。

    马到尼山时,长夜已过去,楚留香在山脚下寻了家妥当的樵户,寄下了马,便立刻趁着朝阳上山。

    朝阳,映得那石梁闪闪发光,但这一次,石梁上却再也没有阻拦楚留香的人,空山鸟语,一切都是安静的,那幽雅的茅舍,也安静地浸浴在阳光里,柴扉半掩,半支着的窗子里,更是悄无声息。

    这一切都瞧不出丝毫凶兆,但却嫌太安静了,静得令楚留香有些不安起来,来不及敲门,便闯了进去。

    秋灵素果然已不见了!那青灰色的蒲团上,只留下一根乌簪,乌簪上还遗留着一缕淡淡的发香。

    楚留香大声惊呼道:“任夫人……任夫人……你在哪里?”

    他自然也知道呼唤不会有人回应,一面大呼,一面已将这小小三间茅舍,全都找了一遍。茅屋里,每样东西都井然有条,绝无丝毫凌乱之态,也瞧不出有丝毫挣扎搏斗的痕迹。

    但那任夫人秋灵素又到哪里去了?

    楚留香立刻就像是只猎犬似的,开始四下搜索起来,他希望任夫人能留下些什么,哪怕只是些微暗示也好。

    但他搜遍了每一个角落,却也寻不出片纸只字,更寻不出丝毫异状,被褥整齐的叠在床上,衣服整齐地叠在衣橱里,梳妆台上有三只洗得干干净净的梳子,碗柜里有几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瓷碗……每样东西,都在平时应在的位置上,有条有理,绝无丝毫错乱,楚留香简直从未到过这么有条有理的地方。

    假如这地方看来有什么不对的话,那就是一切实在太有条有理了,就好像故意摆好来给人家瞧瞧的。

    楚留香沉思着走出去,目光忽又落在那乌木发簪上。

    这蒲团既是任夫人常坐的地方,蒲团上有她的发簪,也不能算是十分奇怪,所以楚留香本未留意。

    但现在,他既已发觉这屋子出奇地有条理,这发簪看来就分外扎眼了。

    这屋子里既然每样东西都被放在最妥当,最合理的地方,那么这发簪也应该在梳妆台上才是,此刻怎会在这蒲团上?楚留香用两根手指,轻轻将这发簪拈了起来,忽然发觉这发簪的针头,正指着后面的一道小门。

    这小门此刻是关着的。

    楚留香掠过去,又发觉这门竟被人从外面拴起。

    他目光中立刻闪出喜色,毫不迟疑,踢开门,窜出去!

    后山更是荒凉。

    楚留香就像是只狸猫,在荒草荆棘间窜行着,忽然瞧见左面的荆棘上,挂着几条破碎的黑布。

    这条布正像是任夫人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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