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窃玉偷香
对朝霞的关怀,真的是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花假。由他带自己去偷窥朝霞开始,到了此刻,其中的经历,只有他们两人才会明白。将来老了,回想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范良极大力拍了他一下,缩回手去,道:“去吧!”
韩柏愕然道:“去哪里?”
范良极出奇和善地反问道:“刚才你想到哪里去?”
韩柏这才想起柔柔,不由觉得非常好笑,咭咭笑了起来。
范良极本要问他有何好笑,话未出口,自己早笑得前仰后合,失去控制。
喝醉了的人,笑起来时,哪须任何笑的理由。
韩柏一边笑,一边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按着墙走到柔柔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
韩柏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一声轻响,木栓断成两截。
韩柏推门入内,再把门关上,然后轻叫道:“柔柔!你相公我韩柏来了。”
大床绣帐低垂,里面的柔柔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柏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
韩柏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暗忖难道柔柔这么快便去偷汉子,旋又暗责自己,柔柔怎会是这样的女人。
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来,温柔地遍绣帐那半边的房内。
韩柏轻轻走了过去,心儿忐忑跳着,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暗叫我的妈呀!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
原来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
柔柔身旁睡的不是他的诗姊姊还有谁。
柔柔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胴体在被内起伏有致;左诗俏脸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
月色斜照下,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这两个大美人,昨夜必是在床上相拥谈心,话题怕也离不开他。心中一甜,坐在床缘处,俯头下去,贪婪地细看左诗秀丽无伦的俏脸。
忽觉左诗的俏脸开始红了起来,不一会连耳根也红了。
韩柏大奇,喃喃道:“诗姊真怪,连睡觉都脸红,可能有先见之明,说不定梦到了我会对她轻薄。”
又突有所觉,眼尾余光一扫,见到左诗露在被旁的玉手掀紧被边,轻轻颤抖着,恍然大悟,原来这美丽的好姊姊在装睡。
韩柏心中大乐,借着七分酒意,俯下头去,在她两边脸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诗姊姊,弟弟爱你爱得快要发狂了。”
左诗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还见朝着他的酥胸正急剧起伏,樱桃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气,却怎也不肯把秀目睁开。
韩柏被逗得欲火狂燃,暗忖我若让诗姊你今晚不获雨露润泽,可真个是对你不起了。
对男女之事,他早非初哥,而是经验老到的高手,坐言起行,凑下去,痛吻左诗微张的红,另一手探入被子里去,恣意对这认了不到三天的美丽义姊尽情轻薄。
左诗在他的魔手侵袭下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却热烈反应着,紧贴韩柏嘴巴,丁香舌展卷翻腾,教韩柏这色鬼魂为之消。
脸墙而卧的柔柔原本均匀呼吸也倏地急速起来。
韩柏心中暗笑,原来两个都在装睡,柔柔当然不怕被他侵犯,甚至非常欢迎,刻下的装睡,是让自己更无顾忌去偷香窃玉而已。
这时他连什么魔种,什么练功全都忘了,完全沉醉在左诗身上。
左诗也算作茧自缚,若非她的清溪流泉,可能韩柏的胆子未必会大到这包天地步。
连韩柏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他正踏上由道入魔的过程。
道心种魔确是玄妙诡秘之极的魔门至高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