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荡魂蚀魄
白若兰向后连退两步,到了曾天强的身边站定,娇声细细,道:“我早说打不过的,谁又想再和你再打下去?”葛艳道:“好,你们不想打了,那你跪下向我叩头,男的为奴,女的为婢,好好地服待我!”
白若兰和曾天强两人,全是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的,只有他们呼奴喝婢,那里会想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去做人家的奴婢?
是以葛艳这句话一出口,两人都禁呆住了。葛艳又道:“我远行在外,有许多事没有人做,大是不便,你们若是服待得好,我可以将你们带回我魔宫去,作魔宫数奴婢之首,可以令你们配成夫妻,修们还有什么不心足的?”白若兰听到最后一句,陡地脸泛红云,曾天强大声道:“你……你是在发什么梦?”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话好说了!
葛艳却冷笑了两声,只见她衣袖一抖,自她的衣袖之中,发出“叮当”一声响,“嗤”地一声,有一股极细的精虹,激射而出,向白若兰的头上飞去。白若兰身形闪动,疾如飘风,向后退了开去。
可是白若兰退得快,葛艳却逼得更快,只见她双臂一振,如同一头怪鸟一样,卷起一股狂风,便已向前扑了过去,两条人影闪动之间,夹杂着白若兰的一声娇呼,和一阵“盯盯”之声。
等到两个人一齐了下来之际,只见白若兰的颈际,已被一条精光闪闪的铁链扣住。而那条细铁链还有一端,长可六尺,却还在葛艳的手上。
葛艳一扬手,细铁链飞了起来,同时她发出了一下难听之极的短啸声,只见独足猥卷起一股金虹,巳向前掠来,胸前右爪伸出,抓住了那股铁链。
白若兰双手在颈际连拉了几下,但那条铁链,紧紧地扣在她雪白也似的粉颈上,她若是伸进手指去硬挣,那便要觉得呼吸不畅。而那铁链虽然只不过小拇指粗细,但却不知是什么东西打成的。
白若兰连拉了几下,连手指都勒起了好几道红痕,兀自拉之不断!
她不禁大是惶急,忙道:“葛姑姑,你快将我放”她这一句话未曾讲完,只见独足猥右爪,突然缩了一缩,随着那一缩,箍在白若兰颈际的铁链,陡地收紧,白若兰立时喘起气来,哪里还讲得出话来?
曾天强对白若兰本来也没有好感,可是一见到这情形,心中却也大怒,厉声道:“这算什么?”
葛艳却并不踩他,只是冷冷地道:“臭丫头,既已为奴婢,便当称我作主人,你可明白了么?”
白若兰听了,还是不断地挣扎,可是颈际的铁链,却越收越紧,逼得她连连点头。
她一连连点头,独足猥前爪一松,铁链便松了开来,白若兰连声喘气,只见她又白又嫩的颈部,已多了一圈殷红色的红痕,看来着实令人心痛。曾天强想起白若兰数次解围之德,心忖自己若不能为她解一次围,那定让她小觑了。而魔姑葛艳的武功如此之高,要打是决计打不过她的!
他略想了一想,一咬牙,道:“你别为难白姑娘,只管逼我为奴好了。”
白若兰正在不断喘息,一听得曾天强这样说法,突然静了下来。
葛艳转过头来,一声冷笑,道:“你本来就逃不了的!”她一个“的”字才出口,又是一阵“叮当”响处,精光连闪,隐约可见精光连成了一个圈儿,向他当头罩了下来。
曾天强心知不妙,但因为那一圈精光,来得实在太快,他连躲避的念头都不曾起,颈际一凉,连忙伸手去摸时,一股铁链,已套在他的颈上了。
曾天强一怔间,那股铁链陡然收紧,他舌头不由自主了,伸了出来。但铁链即缩,曾天强定睛看去,只见铁链的一端,也已到独足猥爪中。
本来,他和白若兰是人,独足猥是兽,便其时他和白若兰两人,颈际箍着铁链,链的另一端,又被握在独足猥的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