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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袍,因沉剑自保而触及晁凌风的剑,不可思议地被削落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但确是发生了,晁凌风的剑并非是吹毛可断的神刃,柔韧的袖袍,怎么可能一触即断的?

    剑与袖接触的方向是平行的,袖根本不可能与剑锋相交接触,除非是在行将接触的刹那间,剑锋恰好扭转,从直点改变为斜拂。如果是扭转斜拂,这表示晁凌风的剑临时改变目标,也就表示青袍人能逃出剑下,并不是幸运,而是晁凌风无意伤人,有充裕的时间改变剑势更易目标。

    青袍人骇然稳下马步,意似不信地瞥了自己的衣袖一眼。

    “你驭剑的内功很不错,剑术也狂野泼辣。”晁凌风轻拂着剑向青袍人移步接近,“但要想在晁某面前侥幸,无此可能。阁下,你愿意招供吗?”

    一招受挫,青袍人失去信心。

    “你……你要……”青袍人惊惶了,“要什么口……口供?”

    “你们的长上是谁?”晁凌风沉声问。

    “这……”

    “你不招,在下会……”

    “老夫迄今为止,还没看过长上的庐山真面目。”青袍人急急地说:“与老夫打交道传口讯的人,全是戴了头罩的人。咱们这些人中,只认信记不认人。”

    “你们的分辨信记是什么?”

    “是……嗯……”

    被击倒吐血的女人,本来侧坐在青袍人的右后方不远处行功调息,这时突然跳起来,前掠八尺虚空一掌拍向青袍人的背影。

    晁凌风想阻止,已无能为力。

    青袍人身形前冲,向晁凌风冲去。

    晁凌风飞跃而起,从青袍人顶门上空飞越,猛扑女人,不用剑而伸出左手,虚空向下抓。

    女人仅退了一步,晁凌风已飞越青袍人下降。

    “啪!”女人一掌反拍在自己的印堂上,知道跑不了,因而自行了断。

    晁凌风的破空抓劲慢了一刹那到达,女人已仰面倒下去了,印堂内陷,颅骨已裂。

    青袍人也向前栽倒,挣扎了几下,再也爬不起来了,口中鲜血狂流而出。

    晁凌风心中一懔,这鬼女人杀了同伴灭口,自己也自杀以免被逼供,显然地位比青袍人高,很可能是直接指挥青袍人的人,他失去一个重要人物,得不到口供了。

    他转身寻找被他击倒的尤老,可是,尤老已不知何时溜走了。

    他不死心,迅速进入房舍,希望能拽住屋内的人逼取口供,他知道屋内至少还有五六个人。

    黑夜中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任何角落也可以躲藏,到何处去找人?想得到必定白费劲。

    辰脾左右,他才回客店,退了房间取走了行李,匆匆出了宾阳门,到了城东的郊区。

    不能在城内闹事,城内活动不易,举动皆在对方的监视下,他必须出城找地方隐起行踪,化明为暗方能办事,方能避免受制于人。

    他在东湖的南岸一处小村落,向一家姓张的农户借住,还以为真的可以摆脱对方的追踪。

    小村仅有十余户人家,位于东行的大道旁,这地方不适宜隐身,他毕竟缺乏江湖上的经验。

    他打算午后再到东湖走走,或许能碰上一些人打听消息。

    上次在东湖碰上了不少人,这些人应该可以供给他一些线索。

    整理好借住的简陋客房,正想小睡片刻养神,门外已传来脚步声。

    “晁公子。”主人张老农在外叩门,“外面来了七八个人,要求见公子爷。”

    “哦!是些什么人?”他拉开房门问。

    “他们不说,只说见面自知,有男有女,佩刀带剑。公子爷,请千万小心。”

    “多谢关照。”他由衷地说,举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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