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8章
德。”
“真的!让人直冒冷汗1哈罗德说。他笨手笨脚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发薪日”牌巧克力,剥包装纸时掉在了地上。他恶狠狠地诅咒着,一把抓起来,两只手握着,像握着一根棒棒糖。
他们已经到了农舍。哈罗德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下意识地不停地在身上乱摸,以确信自己没有受伤。他直感到恶心,不敢低头看裆部。他百分之百地相信自己在拖车背后的“热闹的庆典活动”达到高xdx潮后不久就尿湿了裤子。
他们把早餐和午餐合在一块了,吃饭时,戴安娜和苏珊只是随便吃了点儿,大部分时间都在闲聊。帕蒂·克罗格,17岁的美人也只是吃了几口。不知姓名的女人蜷缩在厨房最远的角落里。雪莉·哈米特坐在餐桌旁,一边啃着全麦饼干,一边自言自语。
戴安娜是在里奇和戴蒙的陪同下离开齐尼亚的。除了他们三个,流感过后的齐尼亚还有多少人活着?她只见过三个:一位年长的老人、一名妇女和一个小女孩。戴安娜和她的朋友们邀请他们一道离开,但老人挥了挥手,让他们自己走,说了些“沙漠中有麻烦”之类的话。
到了7月8日,戴安娜、里奇和戴蒙开始受到噩梦的折磨。梦境令人毛骨悚然。里奇已经开始相信梦中的魔鬼真的存在,就生活在加利福尼亚。而且,他认为这个“魔鬼”,如果是男的,一定就是那三个人在沙漠中遇到的麻烦事。戴安娜和戴蒙开始为里奇的健康状况担忧。里奇称梦中的魔鬼是个“惯犯”,并说他正在集结一支“惯犯大军”。还说这支军队将很快横扫西部,要征服每一个幸存者,从美国继而扩展到世界各地。戴安娜和戴蒙私下里商议,能否在某个晚上悄悄地离开里奇,并且开始相信,他们之所以也做这样的梦是受里奇强大的幻觉的影响。
到了威廉斯镇,他们在高速路上转过一个弯道后,发现一辆大型自动倾卸车横躺在路中央。旁边停着一辆旅行小客车和一辆救援车。
“我猜一定又是撞车了。”戴安娜边说边用手指紧张地将全麦饼干碾碎。
她们跨下摩托车,正想推着它绕过自动倾卸车,突然有四个“惯犯”——用里奇的话说——从沟里窜了出来。杀掉里奇和戴蒙后,捉住了戴安娜。她是第四个被投入这个他们称作“动物园”或“闺房”的地方。那个一直在喃喃自语的雪莉·哈米特就是其中一个,她当时还正常,尽管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弓虽.女干、鸡奸并被迫与那四个家伙扣交。“有一次,”戴安娜说,“一个家伙把她带入灌木丛中用带刺的铁丝网擦她的屁股,害得她直肠流了三天血。”
“耶稣基督,”斯图说。“那个人是谁?”
苏珊·斯特恩说:“就是拿猎枪的那个,后来被我敲碎了脑袋,我真希望他现在在这儿,就躺在地板上,可以让我再来一遍。”
至于那个留茶色胡子、戴太阳眼镜的男人,她们只知道他是个医生。他和弗吉曾是特遣部队成员,在流感爆发时被派往阿克伦。他们的工作是“与媒体协调”,这是军方对“新闻封杀”的委婉说法。这项工作干顺手后,他们又转入“民众管制”工作,这又是军方对朝四散奔逃的“战利品”开枪射击或将那些没来得及逃走的“战利品”绞死的委婉说法。到了6月27日,医生告诉她们,已经无法和指挥系统联系上了。许多人病得不能再去巡逻了,那时,也无所谓了,因为阿克伦的居民虚弱得看不了也写不了新闻了,更不用说打劫银行和珠宝店了。
时间到了6月30日,这支特遣部队已经是名存实亡——队员们有的死了,有的奄奄一息,剩下的都作鸟兽散。医生和弗吉成了两个散兵游勇,实际上,他们从那时起就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干起了“动物园饲养员”的勾当。加维7月1日加入到他们中间,罗尼是7月3日来的。到那时,他们的特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