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乞丐与妓女
道什么?”
“我是说昨晚那起凶案。”
“昨晚的凶案?”南宫想了一下,“你是说那个被杀的铁匠?”
“好像是工匠吧,我看报道上这么说的。怎么,你不了解?”
“哦,那是刑侦一科今天早晨才接手的。怎么,你感兴趣?”
“不是我感兴趣,是此事和我碰到的事情好像有关。”
“你是说你那位崇拜者的演绎法?”
“我昨晚又接到电话……”亦水岑把事情的经过向南宫说了,但他自始至终没有提到扑克牌和“谋杀”二字。
南宫听完后摸着下巴:“这真是有点可疑。他说那个什么演绎开始了,然后有一个人被杀……”
“应该是人被杀后,我才接到电话的,”亦水岑提醒道,“但时间上相差不远。”
“唔,然后,那个占星师就在电视上大放厥词说今晚东南角有凶案发生,这是巧合吗?”
“我不知道,可能是巧合。先不谈那占星师,想想命案和电话,那演绎的开始,好像是以命案为标志的。”
“唔,演绎法……我不太知道那种逻辑归类排除法和命案的发生时间有什么关系……不过好像有个概念上的错误,‘演绎’这个词,换成演示或者表演还说得过去些……他有没有跟你提到谋杀?”
“哦,这个……我想他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
“也就是说谋杀的演绎法?这也不对。谋杀都已经发生了,还谈什么演绎法,逻辑归类排除法应该是用在对罪案的解析上……‘演绎’跟他杀人有什么关系?对了,这家伙是不是让你去破案?”
“破案?我又不是警察。怎么,你认为‘演绎’一词应该是针对我来讲的?”
“唉,我不知道。”南宫摇着头,“谁去管逻辑分析上那些主体和客体的讨论?我倒认为这家伙只不过是借用一个自以为很酷的词罢了。”
“我也这样想。这个词可能是故弄玄虚。不过那凶案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一定跟你那故人有关。说不定他偶然知道凶案发生,就想出了那番话,就像那些恐怖分子,美国一有飞机失事,他们就宣称是自己干的。”
亦水岑想起昨晚故人那番话确实怪怪的。
“可是这让我不得安宁。”他说,“我怎么可能将其束之高阁?再说,还有那占星师。”
“好吧,现在说说占星师,那家伙名字好像叫王一笙吧,多么妙,‘忘掉自己的一生’。真不知道他怎么拥有那么多崇拜者,你相信吗,在科技日渐发达的时代,人们反倒好像更趋向于相信神秘主义了。那个占星师的预言好像很准,他以前预言过几起重大事件,结果事情都若有若无地发生了。”
“什么叫若有若无地发生?”
“就是说,你可以像他预言的那样解释,也可以认为他是投机取巧玩弄语言游戏,其实聪明人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就好像以前那些算命的,你问他考试能否成功,他说只要克服你的心魔就能成功,你说这是不是废话?”
“我知道,就是说某句话可以多方面解释,可他昨晚的话似乎说得很清楚。”
南宫点点头,“这家伙偶尔也会显得很神,那只能用神秘主义来解释了。不过,星象学对人们性格的研究的确是一门科学,有些东西说得很准。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普通市民很崇拜这个王一笙。”
“那么他平时靠什么为生?”
“他有一家星象馆。”
“我会抽空去摸他的底,但昨晚的凶杀案我也不能置之不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搞那案子的资料吧?案情我根本不了解,而且调查才刚开始。”
“不,我要亲自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