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假 设
辜市民们下手呢?
从私奔演变为连环杀手——这样离奇的情节,恐怕在小说里也不会多见。
而如果凶手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
我并不能从卷宗里记录的关于伊丽泽案的证词中得到什么——这些年代久远的证词繁杂而反复,很多地方含混不清甚至自相矛盾(比方1986年所记录的证词里,关于伊丽泽当时在哪个学校就读就有三个不同的版本;有十三个人的证词证明当时她正在放春假,而另有两人又说当时她正在紧张补课,甚至还有一个人说她当时正在阿德隆夜总会当女招待!)。如果真想要得到总局的悬赏——我想,无可避免的,我必须去拜访一下吕根曼先生。
另外,伯恩哈迪·金格和坎普尔·格兰的模仿案子中的一个细节也引起了我的注意——在前两宗模仿案子里,他们也曾将死者的头颅丢弃在邻近的小公车站:这是否仅是没有目的的随意模仿,还是刻意而为的唯一选择呢?
我不觉触碰了一下脖子上坎普尔带给我的伤口——不知道下一次的拜访,坎普尔又会送给我些什么。
早该是时候离开这让人感到窒息的档案室了,老吉姆当然已经下班——他将钥匙放在了办公桌上,下面压了一张便条:
记住!我陪你加班了一小时,你得欠我一杯咖啡。
走的时候锁上门。
吉姆·华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