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最后陷阱
日野市的高级公寓的管理员也证实,十五日的晚上没有见她回来。这样一来,被害人午后四时在千驮谷车站,与朋友们分手后没有返回住地,去了什么地方卷入这个案件里的呢?十津川在搜查本部的黑板上用磁块将那张便笺固定在黑板上,对龟井等几位警员道:“问题就在这张便笺上。无疑这是罪犯写的。可为什么要留下这张便笺呢?一般来说,一点线索都不能留下,这是常识。”
“会不会是罪犯自有主张呢?要申明自己杀人的正当合理,于是留下了便笺。”西本道。
“尽管如此,这不是胡闹吗?说什么神杀人啦。”龟井又向十津川提出相同问题。
“龟井君,你觉得是胡闹吗?”十津川问。
“我觉得是太胡闹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十月份,十月不是无神月吗?不是神不在的一个月吗?可罪犯却留下了神杀人的便笺,这不完全是胡闹又是什么?”龟井道。
“啊,是那样,现在是十月份,是个无神月。”西本对龟井的分析表示赞许。
十津川想起了一个故事,那是志生的传统幽默故事。“所谓十月,是无神月,即神不在。那么,不在的神到哪去了呢?都到出云去聚会了。出云的众神喧哗,欢声一片,颇为壮观。主管礼乐、智慧等的女神发现了财神,便说,哎呀!财神,好久不见!”就是这样一个传统幽默故事,对日本全国而言,是无神月;而对出云而言,是众神聚会,也可把它称为有神月。
“被害人的父母在出云大社的参拜道旁,经营着纪念品商店吧?”十津川道。
“众神全部都到出云聚会,所以十月的出云是有神月。在出云有谁被杀害,并在那里放置了便笺,若说是神杀了人,还说得过去,但是众神不在之际,把人杀了,还非说是神杀了人,这个家伙纯属胡闹!”龟井道。
“知道十月是无神月,那么,在出云是有神月了吧?”此时日下刑警也赞许道。
“对,因为全日本的神都在出云聚会。”龟井道。十津川陷入沉思,这个案子与这些都有什么联系呢?现在的东京是无神月的十月,神都集中在出云。另外,被害人的父母都在出云大社的道旁经营着纪念品商店,这又与凶杀案有什么联系呢?如果说有,就是那张引人注目的便笺。
翌日,又有一事查清了——那张引人注目的便笺用纸。这明显是在和纸上留下的字迹,和纸水印可见,根据水印调查,是出云市内和纸工厂的厂标。当然,这种和纸东京也有销售。不过,十津川把目光锁定在出云市内所生产的和纸上。
根据来到东京的父母的愿望,广池弓的遗体在东京火化,然后他们携骨灰返回岛根县。
尸体先后两次被刀扎过。首先分析是否得罪了谁,可是查遍了被害人的周围,并未发现有谁与她结怨。为此,将那些极普通的过路犯罪也纳入了视野。因为最近在东京都内,也发生了几起尾随年轻女子,然后突然用刃器袭击她们的案子。但是出现死亡案这还是头一次。
迄今为止受伤的三人均为轻伤获救,作案逃跑的人的背影人们都见到过。如果,广池弓凶杀案是这些一系列袭击案的继续,那么就可认定是同一罪犯所为。“不可能。”十津川对龟井道。“我也觉得不对头。”龟井道。
“三位受伤的女性都很年轻,只是戳了一下,均为轻伤,罪犯便慌忙逃遁。相对来说,这个案子的罪犯是先后两次扎向前胸,而且不顾一切扎得很深。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和另外三个案子是不一样的。”
“龟井君也是那么看的?我也认为罪犯当属别类,这个案子的罪犯不是谁都扎,是专门瞄准像广池弓这样的特定女大学生,从正面行刺,而且欲置之于死地的。”十津川道。
“另外,其他三个案子也不存在那张便笺问题。”龟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