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谜一样的尸体
法吧?”十津川向龟封锁笑着说。
“是的。”
“马上和青森县警联系,请他们讲讲松元死时的详细情况。”
十津川回到警视厅,立即给青森县警挂电话,那边说调查后即给答复。
十津川放下电话,喝了龟井为他冲的咖啡。
十津川自戒烟以来,喝咖啡的量一下增大了。肺也许变得干净了,可这样下去,胃又要遭殃了。
“这样看来,真想详细地了解五年前的事。”龟井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对十津川说。
“希望能得到那女人在‘日本海’列车上生孩子时,有关人的证词。”
“在车上生下孩子后,就被送到医院去了,对吧?”
“好象是。说是在直江津用救护车送到了医院。那女人在医院说叫铃木早苗。”
“那医院的人没死吧?”龟井不安地说。
十津川苦笑着说:“那医院的医生还为没寄感谢信而生气呢,我想没事儿吧。”
“其他有关的人还有谁呢?”
“在列车上,除广野列车员和松元护士长外,也许还有别的人,不得而知。然后就是在直江津车站接车,将母子送到医院的急救队员。”
“我想听听那急救队员说些什么。我也曾被救护车送过一次。突然得了急病,难受得要命,救护车一来,心里就踏实了。去医院的路上,很自然地和在一起的急救队员聊了起来。那女人或许也会对急救队员说些什么。”
“问问吧。”
十津川给直江津车站的上越市消防署挂了电话,自报是东京警视厅的十津川后,说道:“五年前的七月四日在夜行‘日本海1号’列车上,一个年轻的女人生了孩子,那时,急救车等在直江津,将母子送到了医院。”
“这事我还记得。”署长说。
“我想和那次去车站接车的急救队员谈谈。”
“请等一下,我去叫来。”署长说。
过了两、三分钟,换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是急救队员安井。”
“五年前的七月四日是你从直江津车站将在夜行列车上生下的孩子和母亲送到医院的吗?”
“是的。因为是在列车上生孩子,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是在车站等待的吧。”
“是的,准备好了担架等着。和国事羽田两个人。”
“那母亲在去医院的路上,没对你说过什么吗?”
“呵,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在开车,在病人旁边的是羽田。所以我不知道。那天驾驶员休息,是我开的车。”
“那么,可以叫羽田来吗?”
“他死了。”
“真的死了?”十津川不由得大声问道。
“嗯,死了。一个好人哪!”
“什么时候死的?”
“今年正月。”
“是病死吗?”
“不,事故死亡。”
“是被车撞了?”
“不是,是被埋在雪下窒息死的。”
“我不大明白。”
“我们这一带是大雪地带。”
“这我知道。”
“正月休息时,羽田携家人去赤仓滑雪场滑雪。从上越市到那里很近。他离开家人,单独滑,后来就找不到人了。家里托旅馆的人帮助寻找,据说在人不大去的深山,被埋在雪下死了。他们说,也许是在滑大斜坡时,摔昏迷了,雪盖下来被埋了。”
“正月的什么时候?”
“三号,是三号。”
“五年前的事羽田没对你说过什么吗?”
“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