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死。”

    “是呀。”

    两人用枪托打破庭院的玻璃门，进入屋内。

    “我可不知道那种事情。”

    隔扇、拉窗凌乱、破碎，走廊上积满尘埃。

    停车2分钟后，“白天鹅”号发车了。时间是11时37分。

    清水在前面引路，径直向书房附近的地下室走去。

    清水对西本说。

    清水摸索着找到开关，打开了电灯。

    地面上的房间脏乱不堪，而这十二草席大小的地下室倒是整齐洁净。

    没有发生任何情况。

    “但是，不顾一切狙击龟井的家伙也是有的，他们可以按下紧急刹车的按钮，使列车停下，乘骚乱之机混下车去，我们不得不考虑几个方面。”

    “改制的枪械没有传到暴力团那里吗？”

    “你这样做行吗？我要控告你侵犯人权。”

    突然，清水的话停住了。

    “怎么啦？”

    “你看那个！”

    “这两人都是龟井抓过的犯人，这是你到一科之前的事。”

    福井　　　　　12时13分↓

    “支票是真的吗？”

    <er h3">四

    很明显，后藤和原胜一都在图谋袭击龟井。

    “‘白天鹅’号特别快车已经从京都车站开出了。”

    “活动一下吧，是不是到别的车厢看看，说不定有值得我们注意的人在京都上了车。”

    “原胜一持有改制手枪的。”清水补充说。

    现在是10时35分。

    有一次，他店里的女招待不明不白地死了，龟井奉命去逮捕他。龟井在给他戴手铐的时候，他猛烈反抗，甚至手腕都被割破出血了。

    “是吗？你要是不知道那也没有办法。你在几号车厢？”

    “白天鹅”号特别快车在10时32分开出了京都车站。此后的停车站、发车时刻如下：

    清水对此是有充分把握的，因为原胜一具有制作那类装置的技艺。

    本多问：“现在几点了？”

    “10时35分。”

    列车驶入福井车站。十津川和日下站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注视着2号车厢。

    “那张海报在那里贴着。”

    “是，就这一张。”

    列车进入这条线路后，窗外的景色更加引人入胜。正如湖西新干线这个名称那样，湖西线几乎全程都是高架线路，因而完全没有交叉路口，而且列车前进方向的左侧，又恰是琵琶湖湖面的万顷碧波。

    根据本多的命令，清水和西本两人取出了列车时刻表。

    “那就是说后藤不是悬赏人，也许他是被悬赏引诱上钩的应募者之一。”

    敦贺　　　　　11时37分↓

    “噢！是100万日元的保付支票。”

    “我们转转看吧。”

    列车在此停车半分钟，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金泽　　　　　13时08分↓

    按了多次却没有回应。

    “是后藤吧？”十津川小声问道。

    信封上印有日本国有铁道字样，装在里面的是印有相同字样的信纸。

    直江津　　　　15时20分↓

    柏崎　　　　　15时48分↓

    “可真够乱的。”小林皱着眉头。

    东三条　　　　16时34分↓

    龟井说：“据列车长说，就是这个歹徒冷不防跳进乘务员室，用刀威胁列车长广播了刚才的通知。”

    “咔嚓”一声钝击声后，后藤的身体猛然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