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长衬衣
是‘伪装成自杀的他杀’,就是说,这个故事最后,一定会落在这里的吧。”
“不,这段插话,我心悦诚服地接受,因为我任职期间,最大的失败,就是那个裸体妇女自杀事件……”
但是,正如刚才所说的,除去草席之后,自杀者浑身赤裸地呈现在眼前,当时大家都不禁大吃一惊。至于周围的环境,刚才我也说了,正是震后不久,所以,我当时也没有产生职业性的直觉,认为死者的死因有可疑之处,这也给后来解决事件的时候,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听说某某地方的杀人事件,好像也是因为最初的验尸失误,导致后来很麻烦的吧?”
“好像是的。”
“在加贺的山中温泉,也发生过这样的例子啊。也是有他杀的嫌疑,调查的时候,的确费了很大工夫。”
“这种情况要解决案件,基本上都会很困难,因为不管怎样,对调查来说,最宝贵的就是‘时间’问题。”
“然后呢,将那名裸体妇女视为自杀,而作的检验吗?”
是的,视为自杀验的尸。然而,我不是在这里,为自己的失败辩解,根据法医的检查,死者喝了很多的水,外伤也只有估计是落井时,擦伤的下颌处的半月形紫色伤痕,没有任何他杀的迹象。而且,死者从震灾开始,精神多少有些异常,这一点根据其丈夫在现场所述、附近的人们以及派出所巡警的话,可以充分相信。
死者自杀前夜的行为,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死者名叫松谷澄,当时有二十四、五岁。根据其丈夫宽一所述,那时候,阿澄经常在半夜里爬起来,突然跑出去,为了保护她,他们总是睡在一个房间。案发当天夜里,他因为参加一个关于城市振兴的会议,十二点钟才回家,当时妻子已经睡了,于是他自己也睡了。
“对她丈夫的行为,也进行了这样的调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多少还是对死者的死因,存有一定的怀疑呢?”
“不,当时我并不是因为,对其死因存有怀疑,而审问宽一的,只是作为办理自杀案件的过程,大致问一下而已,也没有作取证书之类的,不管什么情况的调查,都会问这些的。”
然后,当丈夫早晨五点钟醒来的时候,时妻子就不在了,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两、三次,每次丈夫都是置之不理,不久她就会自己回来,于是那天一直到中午,宽一也没有出去找她。
“当时是怎么样的呢?如果是赤裸着离开家门的,那么衣服应该还留在家里吧?”
“是啊,应该留在家里的,可是再怎么神经不正常,一个女人家,大半夜的应该不会赤裸着身子出去吧。我觉得,当时应该也注意到了衣服的问题,她的丈夫,是叫宽一吧,是怎么说的,衣服都留在家里吗?”
“哎哟哟,被大家这样攻击一般地质问,真是没面子啊。当时对其死因,没有产生丝毫怀疑,所以,也就没有询问衣服的事……大家可能会说我这个警部补真是无能,可是,也正是因为我的无能,当时做错事,才有了今天能在这里,拿出来说的材料啊!……”
(众人大笑。)
可是到了中午,妻子还没有回来,丈夫宽一就估计着找了找,但是没有找到,最后终于在离自家约三町远的城市边缘的野井里,发现了妻子的尸体。
“那口野井附近没有人家吗?”
“松谷宽一家,本来已经在城市边缘了,距离三町远的野井,周围当然是没有人家的田野了。”
“通往野井的路,和死者的家之间,是怎么样的情况啊,还有道路的情况怎么样呢?”
“我记得那段路很好走,松谷家的房子是临街的,从那条街走二町左右,然后走上一条向右转的、狭窄的田间小路……”
“狭窄的田间小路?难道是勉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