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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从桑山旁边走过,使他的阅读中断了。他的眼睛盯着他的背影。

    佐山的座位在前面隔十二三排。他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中途停下来,脸转向一边说起话来。

    在同桑山隔七排座位的前面,好像坐着什么熟人,他像是在同熟人打招呼。从这里只能望见白色座椅上露出来的女人头发。

    不到一分钟,佐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桑山又低下头来看书,可是忽然想了起来,忙问妻子说:

    “草香田鹤子不用说也是艺名吧?”

    “大概是吧,不大清楚。说不定草香是仿姓。”

    桑山并不同意妻子的推测,但什么也没说,又埋头看起书来。

    接下来是关于嫌疑人和证人供述的阐述。人的供述实在靠不住,追求真实谈何容易。

    “……但同时,在许多场合又得不到证实。女人一般情绪性较强,这种说法是正确的,但这一点在供述作业上几乎并未引人注目;并且由于人格以外各种原因的差异,被掩盖、隐瞒了。”

    抵达板付机场后,桑山夫妇先行离开座位,走下了舷梯。草香田鹤子一行同后头的那群乘客一起走在后面。

    机场大楼顶上的接送大厅和出四周围,一群年轻的女人频频向桑山的身后招手致意,有人高声呼唤着草香的名字。

    出口处的候机室里也聚集了许多年轻人,他们纷纷朝后面的乘客中张望,许多人手拿剧院和演出公司的小旗。

    桑山到大厅里等候从机内卸下的皮箱。草香田鹤子一行从到达口走了出来,于是,年轻人发出一片欢呼声。旁边接客的人们不知出了什么事,都站起来朝那边张望。打着演出公司小旗的人们分开人墙站到前排。草香田鹤子头上戴着白帽子,身上穿着自西装,走在那群女人的前面,连连点着头,脸上笑吟吟的。后面的女人穿着染有花纹的圆袖戏装,同她那身西装相互衬托着,随行的几个男人拦着请求签名的青年歌迷。就是那儿热闹。

    一行人快步走出大厅,钻进等候在出口处的几辆轿车。佐山道夫同另外几个男人就跟在她们身后,可是因为隔着人群,一转眼就看不见了。汽车一开走,人们陆续散去。

    这里聚集了许多取行李的乘客,替歌星一行取机内行李的演出公司四五个年轻人也挤在里面。

    “今晚6点在福冈国际剧院举办独唱音乐会,连演两天,预售票五天前就卖光了。草香田鹤子可红啦!”

    年轻人在等行李的当儿,回答周围的询问。

    东京来的乘客也聚在那里。身后站着一个穿蓝色西服、戴太阳镜的女人,她好像是故意躲在人后面等候似的。

    皮箱终于等到了。桑山和妻子往出租汽车站走去。

    告诉司机去武藏温泉,就把行李放到后部行李箱里。汽车往博多相反的方向行驶。多年未见的天拜山映出不高的阴影。山下有座不大的寺院。

    司机听汽车上的乘客说是同草香田鹤子乘同一班客机,便不停地打听她的情况。对他说因为座位离得远,知道得不多,年轻的司机顿感失望,接着便谈起了她的传闻。大概都是从杂志上看来的。

    桑山让车开到八年前住过的那家旅馆,可那家旅馆很小,已经客满了。司机又把车开到旅馆街中间的一家大旅馆门口。

    桑山洗过澡正在看报纸,女侍来做用餐准备。房间里的灯亮得刺眼。

    “你以前就在这里吗?”桑山放下报纸问女侍。女侍三十四五岁,头发、眉毛都很稀疏。

    “唔,七年了。”女待用普通话回答。

    “七年?”桑山想,还差一年。又问,“说起来你也许知道,天拜山下有座寺院,八年前在寺院后面有个年轻的女人被杀死了……知道吗?”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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