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写长信,仙蒂是在度假的时候遇见嫁给他的。她省了3年积点钱去夏威夷度假,在船上遇见韩莫根,在火奴鲁鲁结婚,她打电报辞去了她的旧职。”
“她利用你做什么挡箭牌呢?”
“各种各洋的事。”她回答。
“举几个例听听,她又有什么不对的行为要掩护呢?”
“以男人看来莫根是老式的,非常妒忌的,他常指仙蒂有展视狂。”
“她是不是很浪漫呢?”
“当然不是,仙蒂很天真,新潮,对自己胭体也不古老派的故意掩饰。”
“结婚之前韩莫根应该知道呀。”
她笑着道:“男人喜欢女人只对他一个人新潮,对别的男人也新潮就产生了麻烦。”
“仙蒂责怪是你的错?”我问道。
“不是仙蒂,我想莫根责怪于我,他认为有人给她坏的影响。我曾与她同房居住,所以莫根认为要由我负责。”
“据你看仙蒂什么地方改变最明显呢?”
“我也说不上来,她心肠变硬了一点,很警觉,很计较,有一种‘讲的与想的’不一样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注意到这种改变?”
“重逢第1天我就发现了。”
“1星期之前,当这件事发生后她写信给我,邀我来与她共处一段时间。”
“你有自己的工作?”我问。
“现在没有了,连回头也不行了,我放弃工作来陪她一段时间。”
“你认为这样做,值得吗?”
“仙蒂说在这里也可以找到工作。”
“以前你在哪里工作?”
“堪萨斯城。”
“堪城也是你遇见仙蒂,与她共住一室的地方吗?”
“不是,仙蒂与我共室是在盐湖城,她在夏威夷和韩莫根结婚后并没有回来拿她的东西,我托运她行李到堪城他们的住处,过不多久莫根离开堪城到这里洛杉矶来,我又正好在堪城找到了一个新工作,我去堪城时莫根可能已经离开了,我与他蒂脱线了一段时间,莫根那种人东跑西跑,每到一个地方不久就不能不离开,你知道,各方都变得很烫手。像这里一样,不过这次是最坏的一次而已。”
大块头的德国女人过来问我们还要不要加些咖啡,艾玛不要,我说还要些,她拿走我的壶去加咖啡,我说:“看来你想告诉我一些事情,你为什么不讲呢?”
“我一直对仙蒂非常友好。”艾玛说:“热度至今未减,结婚使仙蒂改变太多,这就是她和莫根的婚姻生活!”她神经兮兮地笑着说:“你别说我傻,莫根把仙蒂的一切作为怪罪于我,我要说仙蒂的改变皆因莫根而起,我——”
“拜托!”我说:“只要实情,仙蒂有什么改变,她有没有什么外遇?”
“即使有也不是她的错,”艾玛热心地批评:“莫根对她并不真心,结婚不到几个月仙蒂发现他养着一个情妇,现在还没断。”
“同一个女人?”我问。
“不是,他连对情妇也不能专程。”
“依照你自己早上的理论,”我说:“也可能是仙蒂不会理家,她不会——”
“唐诺!”她中止我的话:“不要这样讲。”
德国女人带来我的咖啡,我说:“好,我不要这样讲,不过你知道她男朋友一大堆。”
“有的也不是她又找的,莫根也塞了不少给她。”她说:“他有很多赌徒朋友。政治性朋友。带到家中招待。他不断要仙蒂不要那样古板,用点性感,要让这些朋友尽兴,他们如何如何重要,这种时候他又希望仙蒂是派对女郎。”
“当然,”我说:“她是你的好友,你不会说她坏话。我们不争这一点说点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