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午打电话回海勒国际确认过了。十月初在黑龙江一个叫石人城的地方,有一个农民因范氏症而死。每发生这样一宗案例,海勒国际都会派人到当地了解情况,机构那次就派了赵自强。但他很快就回来了,那里后来也没人再次感染范氏病毒,所以是不是和这次的事情有关,我也拿不准,只是想去看一看。”
“石人城?离哈尔滨远吗?”
“应该不到一百公里吧,我今晚飞到哈尔滨,明天一早就去石人城。,”
“你有更进一步的线索吗,虽然那儿肯定是个小城,但你就这么去怎么找啊?”
“我知道是石人城下面一个叫前沟村的地方,一个小村子,如果有人因为范氏症而死,肯定是个大新闻,不会找不到的。”
“嗯,不过你得小心点,中国各个地方有各个地方的习俗,人死得这么惨,也许当地居民会对重提这件事很忌讳。你又是个……,’我看了何夕一眼, “有问题记着打电话,过了明天我就没事了,需要的话我过来。,”
何夕笑笑。
“对了,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吧,是虹桥机场吗?”
“是浦东国际机场。”
“哎呀,那该走了,这时候堵车呢。”
“嗯。不用你送了,吃饭我也准备到了机场吃快餐。有些东西你帮我带回家,暂时寄放在你那儿。”何夕向两个大箱子努努嘴。
“一个是伦勃朗的,他剩下的东西都在里面,还有一个是我的。”
“没什么贵重物品吧。”我笑着说。
“就是些衣服……”何夕忽然迟疑起来, “你……你可别打开看。”
“啊。”这么说的意思,县早面有内衣……我嘿嘿地笑了。
晚上何夕到宾馆的时候主动用那只诺基亚6l11给我打了个电话,虽然只是报平安式的几句话,却着实令我意外。看到来电显示上的那串数字,我的心少年般悸动了一下。
早上爬起来,牙没刷就拨通了何夕的电话,她已经从哈尔滨搭上长途车,很快就到石人城了。
下午走进复旦校园的时候,我犹豫了半天,又摸出手机拨她的电话。
我想我应该矜持一些,不能这么频繁。可这是为了获得赵自强的消息,我这样说服了自己。
尢法接通。
整个演讲过程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我毫无表现的欲望,只想快快结束,好再给她打个电话。
不是让她保持通信畅通了吗?
我买的可是正牌,电池不会这么水吧。买的时候电池就有电,昨天还充了半个多小时呢。
又或者她只是恰好在某个通信不畅的地方?
我堆出笑容回答着学生的问题,终于等到主持人宣布结束,溜到后场就打电话。
还是无法接通。
从下午到晚上,我几乎每隔十分钟就拨一次。 “对不起,您拨的用户无法接通。”这句温婉的女声成了我最厌恶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焦虑到这种程度。就是进入莘景苑的第一天也没有。放出去的风筝断了线,却发现是自己在气流里翻滚。
是手机出问题了吗?虽然诺基亚的质量不错,但也有可能正巧撞上只坏的,就是几率小了点。
不过要是手机的问题,何夕难道不会主动打个电话回来吗?她一定能想到我的担忧,很多话我没有明说,但她绝对是知道的……还是她故意晾晾我?会吗?
要么,她坏了手机又找不到能打电话的地方。石人城前沟村,至于这么落后吗?黑龙江会有没法找到电话打的地方吗?又不是在大小兴安岭林区。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又拨了一次,还是接不通。
算了,希望明天早上醒来能接通,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