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之谜
,似乎那就是问题的关键。
在走过五号坑的时候,吴教授又向我们展示了其他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其实除了铁器之外,还有一些奇异之处,比如陶器上的纹样……”他蹲下身,从挖出的众多陶片中拣出三片,“与同一时期其他的文明大不相同。”
我立即拿出数码相机,拍摄了陶片的照片——对上面的图案,我只是匆匆扫过一眼——在我这样一个外行人看来,那些似乎是人形和一些我无法判别是什么的几何线条,除了绘图的手法相当简约之外,并没有什么特 异——然而任何东西,只要和这个神秘的遗址扯上了关系,就似乎都变得有魔力了。
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好奇心强烈的人来说,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它似乎正朝着我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然而谁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一直到下午近3点,我们几乎搜遍现场除了正在发掘、禁止进入的区域之外的每一寸土地,当我的数码相机也不得不换上了备用的电池与记忆卡时,大家才渐渐散去,各自到帐篷中填饱肚子。而那些坐晚班飞机的与在德令哈大快朵颐的记者们姗姗来迟,似乎他们路上也不太顺利,错过了上午的采访令他们后悔不迭,这时只有忙着拥到吴教授的办公室去恶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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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址之谜(5) 落日西沉时,白色的沙地上迅速地铺上了大块的黑色阴影,遗迹坑很快也被阴影所覆盖。记者们大部分已搭车回德令哈,我的采访也接近了尾声。
就在我走上前去要和吴教授告别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年轻人急匆匆地向我们跑来,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
“吴老师,你最好来看看这个!”
“什么?是火窑吗?”吴教授急急地追问。
“不,不是,是比那更重要的东西!”
——我要说,巧合在事件的进程中往往起到一个关键性的作用——如果那个年轻人再晚来一步,如果我并没有硬生生将告别的话语止在嘴边,如果吴教授不允许我同他一起前往——这次偶然使数天之后我与叶瞳一同经历的疯狂的事没有因为某个难解的谜题而不了了之,令我现在得以坐在这一成不变的办公室中向您描述一个骇人听闻的事件——当然,为此我们二人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几分钟之后。
吴教授带领着整个考古队以及仅余的十几名记者站在这个刚刚挖掘了一半的地下建筑的中央,我们的身后架起了两架大功率的白炽灯,仍有考古队员在对着另一半尚未挖掘出的部分忙碌着。
这个埋于地下的石头房间仅已挖掘出的部分就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远古的石器时代,人类刚刚开始群居的阶段,就可以造出如此规模的建筑。
“这是什么地方?是族长的府邸么?”我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岩壁,一边问。
“以我的经验,这里应该是古人祭神的地方。”吴教授道。
“看这个!”年轻人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块约有3米乘5米见方的石板,看上去是坚硬的花岗岩质地,石板仍有一半埋在沙砾中,也不知有多厚。
这里明亮的白炽灯光足以令我们分辨石板上雕刻有带着些神秘的、类似于图腾的纹样。
“这些是他们的图腾?”有人问道。
吴教授并没有回答,他已经完全沉浸于对于这块石板的思索之中。他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摩着这块稀世奇珍,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并透着些古怪。
当大家都围成一圈蹲下仔细打量这块石板的时候,连我这个外行也开始看出其中的蹊跷了。
石板上的刻痕相当的深,经历了八千多年的风沙却依然清晰。壁刻有着令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