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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在神秘冷面馆,我特意把这篇文章给梁应物看。现在他只要中午在附近,都会到神秘冷面馆吃冷面。

    “这个研究结果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梁应物看完说。

    “不会吧,以你们的能量还不能在第一时间收到这个研究结果?”

    梁应物摇了摇头:  “世界上成千上万个研究组,几乎每天都会发布各种各样的研究结果,可是从研究结果到学界主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这段路里,大量不正确的研究结果会被筛掉,常常正确的结果也会被暂时筛掉,所以我们的遗传学研究所没把这结果当回事也很正常。”

    “可是我觉得,如果人的基因被证明能在幼年改变,或许特殊情况下也能在成年改变,不需要病毒入侵,而只需要某种环境。”

    “那么你想说什么?六耳在某种环境下改变了自己的基因?”梁应物反问我。

    “这个……”我被梁应物问住,只好嘿嘿讪笑道,“只是提出一个新思路嘛,也没说就是那样。我是想,如果遗传方面的路走不通还有没有其他的路走。”

    “遗传方面,虽然你第二次提供的毛发检测结果没出来,但据我所知,似乎也是有点问题。”

    我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和正常人基因也有差异吗?你都知道了怎么结果还没出来?”

    “在和六耳的异常部分进行同质性比对吧,这两天最后的结果就该出来了。”

    “啊,我还以为如果是遗传的问题多半出在他爹张金龙身上呢。”

    “这个,等结果出来再下结论吧。”

    隔天晚上,我们敲开了张无垠家的房门。

    张无垠是一个人住,这点此前王茂元已经告诉我们了,他还说张无垠很早就离婚了,多年来一直独居搞学术研究。估计是怕我们问到不该问的。

    我有点郁闷,难道给老王的印象这么长舌,自己在他家有问到什么不该问的吗?呃,好像张无垠的故事就是我特意问他的。

    张无垠微胖,眉毛粗短,眼睛炯炯有神,说话简洁有力,给人偏中性的感觉。她拿了两罐可乐给我们,然后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点起一根烟,吸了口,问:“你们抽不抽?”

    “不抽。”我们一齐摇头。

    “不抽也得抽,不是一手烟就是二手烟。”张无垠说。偏生她说这本该是玩笑的话的时候一点笑意都不带,搞得我和六耳不知该接什么话。

    “老王说你们两个小鬼好奇得要命,要我接待一下,看来你们挺对他胃口。嗯,那你们就听着吧。”

    “哦。”我和六耳应着。

    “八一年的时候我还在芮金医院做妇科医生,同时刚开始尝试做女性心理咨询。结果我发现从初夏开始,有部分女性开始向我咨询性冷淡方面的问题。中国女性是很保守的,而且女人在性行为上多处于被动地位,所以来咨询这类问题的,其实都已经相当严重了。一段时间之后,个别人开始出现生殖器官萎缩,同时芮金医院的妇科也开始接触这类病人,都是先由性冷淡开始的。一个心理问题会发展成严重的生理问题,这对我来说是相当有研究价值的,再加上些其他的原因,我把这作为自己的研究项目,开始重点关注和研究。”

    “能不能问·下,您说的‘其他的原因’是什么?”我问。不知这个原因是否和“4·23”案有关。

    张无垠拿眼睛看了看我,说:“其他的原因就是,我也是病人之一。”

    我立刎把嘴紧紧闭住,张无垠不当回事地说出来,却让我相当尴尬。看来王茂元担心的“问到不该问的”还是发生了。

    “我研究一段时间以后,却发现这种病症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没有前兆,是突发性的。同时在和朋友同学的信件交流中,我逐渐了解到南方好多省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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