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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实话,我不喜欢和这样的秘密机构打交道,就算是梁应物,只要以X机构研究员的身份出现时,都会变得讨厌起来。
有了昨天的谨严,我今天过马路时格外小心,可是脑袋里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念头冒出来,精神也实在不济,中午从报社出去吃饭的时候,竟然把行人红灯看成绿灯,抬腿就迈了出去,被纠察一把拉住。
下午四点的时候轮到我去来今天的选题会,我把自己部门的几个重要的选题记在纸上带着,我这种状态,还真怕到时候报选题忘了哪个。
要是今晚再睡不好,可真是要命了,我总算能够体谅到失眠者的痛苦。
报完了自己部门的选题还不能走,得所有部门都报完,等蓝头问过一圈都没有想法了,这形式才算过完场。
手机的提示声响起,旁边社会部今天来开会的黄军低头看了一眼,等到文艺部的选题报完,插话说:“我们部门还有个旋梯,医院条线的记者刚发了个消息,著名历史学家钟书同今天上午跳楼自杀,已经证实死亡,她正在采访。”
我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昏暗。
钟书同也死了!
又是自杀!
我已经记不得选题会是怎么结束的,自己又是怎么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我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的车流。
卫先死了,钟书同也死了,不如我``````
砰!我的头重重撞在玻璃上,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要不是面前是全封闭的钢化玻璃``````刚才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竟然想从这里跳下去?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对,刚才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手脚却有些不听使唤。
向我这边看过来的几个同事勉强挤出笑容,我脚步虚浮地快步走到厕所里,打开龙头,水柱猛烈地冲出来,我用手掬着水,泼在自己脸上。
那不是我做的,一定不是我
无论如何,正常的我都不会有轻生的念头,就算在人洞里和白骨夜夜相伴时,我心底里都不曾放弃过求生的希望。刚才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我明白了卫先最后时刻的表情,那并不是看到了我,或是看到了什么才让他露出恐惧的面容,而是他忽然情形了,旧乡我刚才那样。如果不是钢化玻璃挡着的话,我也会在急速下落的时候才恢复神志。我终于知道,卫先那一刻是多么绝望。
我按着大理石太面的手无法控制地战抖着,镜子里的脸苍白,我甚至每办法让自己的上下牙齿停止大家,我并没像刚才那样,连自己的行为都无法控制。
或许是恐惧让我格外敏感,我立刻回想起从墓室出来后自己的不正常,两次在过马路的时候险写出事,还以为是自己没睡好而导致精神不济呢。不,连自己的睡眠突然不好也与这有关!
可是为什么钟书同也会死?他并没有进去墓室啊。
照片,是照片!我在心里狂呼着!
是我害死了钟书同!
他虽然没有进去过,但我给他看了照片,特别是他最后还留下了五张作研究。
我终于知道了那些符号的含义,那就是死亡。
既然那面战旗可以起到让人恐惧的作用,那么整个墓道中那么多的符号,所起的作用,就是让人死亡,自己去死!
我那不祥的直觉恐怕就是来源于此,回想起来,越靠近拱门两面墓壁上的符号就越密,而拱门四周更是极显眼地刻满了那种符号。卫不同当年没我走得这么近,钱六也没有,他们一个失去了继续盗墓的勇气,一个半疯。卫先一直走到了墓门口,所以当天就自杀了。那是什么样的符号,为什么会有这种力量?
我走到无人的楼道里,摸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