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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正好形成面对面的姿态。
「在建新馆和别馆以前,这一带,全在从事药草栽培的样子。但随着法律制定禁止私自制造药以后,慢慢地荒废了。这个中庭就成为遗迹了。所以既不漂亮又什么都没有,就长些令人嫌恶的草……其中,只有这种花好看,我从小就只喜欢这种花。因此花园因为战争荒废了以后,也只觉得这种花很令人怜惜,照顾了它……没想到仍然是草呀。」
凉子说道,不仅没有挣脱我的手,反而短缩了距离,苍白的脸靠近了我旁边。
「你连药学都很清楚呢,关口先生……」
凉子的视线捕捉了我的眼睛。
我宛如被蛇魅惑的青蛙般动弹不得,只能凝视着她的眼睛。
--尽管我知道不能看,但即使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我在学生时代曾有段时期想学神经医学和精神医学,所以对药物在极有限的范围内,只拥有简单的知识,并不是特别的了解。」
凉子正当我说着那不算辩解、也不是自夸的话时,突然晃了一晃。
我慌张地试着要抱起她,将手环住她的身子。
「关口先生……」
我无法靠近着看她,把脸别了过去,眼前是一朵白色很大的多啾乐。
我听到心脏的跳动。
眼前一片白。
脑子里变热了。
凉子的呼吸吹在耳鬓。
凉子以不胜悲戚的声音说道:
「请帮助我……」
我答不出话来。
然后,我感到强烈的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