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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同的方法弄到三种不同的毒药。雷恩·贝特生说,‘好,那么,你的方法是什么?’尼吉尔则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准备跟你打赌,不出三个星期我就能把三种致命的毒药弄来给你看。’雷恩·贝特生说他赌五英镑尼吉尔办不到。”
“怎么样?”珍停下来时,夏普督察说。
“呃,后来有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进展了,我想。然后,有一天晚上,在交谊厅里,尼吉尔说:‘现在,小子们,你们看看——我说到做到,’他把三种东西丢在桌面上。他弄到了一筒亥俄辛锭剂,一瓶毛地黄酊和一小瓶酒石酸吗啡。”
督察猛然说道:
“酒石酸吗啡,上面有没有标签?”
“有,圣凯瑟琳医院的。我确实记得,因为我正好看到。”
“其他两种呢?”
“我没注意到。我想不是医院里的。”
“再下去呢?”
“哦,当然,一大堆的话语,然后雷恩·贝特生说:‘算了吧,如果你犯了谋杀罪,他们很快就会从这些东西循线找到你头上来,’而尼吉尔说:‘绝对不会。我是个门外汉,我跟任何诊所或医院都毫无关联,没有人会把我跟这些场所扯在一起。我不是从药房买来的,’柯林·马克那说:‘恩,你确实无法那样。没有医生的药房,任何药剂师都不辉卖给你那三种东西。’无论如何,他们争论了一阵,最后雷恩说他认输了,愿意付钱。他说,‘我现在没有办法付,因为我有点缺现金,不过我一定付;尼吉尔已经证实了他的观点。’然后他又说,‘这些犯罪的东西我们要怎么处理?’尼吉尔咧嘴一笑说我们最好在出任何意外之前把它们脱手,所以他们就把那筒亥俄辛锭剂全倒出来丢进火里,同时也把酒石酸吗啡粉倒进火里。那瓶毛地黄酊倒进马桶里去。”
“那些空瓶子呢?”
“我不知道那些瓶子怎么处理……我想或许他们就把它们丢进字纸篓了。”
“不过毒药本身都毁了?”
“是的,我确信是这样。我亲眼看到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噢,我想正好是两个星期前。”
“我明白。谢谢你,汤琳生小姐。”
珍踌躇着,显然想要多谈一些。
“你认为这可能重要?”
“可能。难说。”
夏普督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再度找尼吉尔·夏普曼进来。
“我刚刚听珍·汤琳生小姐说了一番蛮有意思的话,”他说。
“啊!亲爱的珍对你散布了对谁有害的毒素?我?”
“她是谈到了毒药,而且跟你有关,夏普曼先生。”
“毒药和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否否认几个星期前,你和贝特生打过一个赌,有关利用不可能被查出来的方式弄到毒药的一些方法?”
“噢,那个!”尼吉尔突然明白过来。“当然是有这么一会事!奇怪我一直没想到那件事!我甚至不记得当时珍在场。不过你不会认为这其中可能有任何含义在吧?”
“呃,谁知道。那么,你承认有这件事?”
“噢,是的,我们当时是在争论那个主题。柯林和雷恩都高高在上不容分说,所以我就告诉他们只要一点点聪明,任何人都能弄到适合的毒药——事实上我说我就能想出三种不同的方法,而且我会证实我的看法,我说,把我所想的方法付诸实现。”
“后来你真的照做了?”
“是的,督察先生。”
“那三种方法是什么?”
尼吉尔头微向一旁偏。
“你这不是在要我自我归罪吗?当然你应该照例先行警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