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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笔记本。
“一个叫派翠西亚·兰恩的女孩上星期二去过。她要席丽儿在药局关门之后跟她在电影院碰面。”
“派翠西亚·兰恩。quot;波罗若有所思地说。
“她在那里大约五分钟,她并没有接近毒性药品橱柜,只是留在门诊病人窗口跟席丽儿和另外一个女孩谈话。他们还记得有一个黑女孩去过--大约两个星期前--一个非常高贵的女孩。他们是,她对他们的工作有兴趣,问了一些问题,同时记下来。英语将得非常道地。”
“那是伊利沙白·琼斯顿。她有兴趣,是吗?”
“那天下午是义诊时间。她对这种组织有兴趣,而且也对皮肤感染症和婴儿腹泻的药感兴趣。”
波罗点点头。
“还有没有其他人?”
“记忆中是没有。”
“医生到不到药局去?”
夏普咧嘴一笑。
“随时都去。正式、非正式地。有时候是去问特殊的配方,或是去看看库存有些什么药品。”
“去看看库存有些什么药品?”
“是的,我想到这一点。有时候他们去征求意见--有关更换某些似乎会刺激病人皮肤或是影响消化的药品。有时候则只是进去聊天。很多年轻小伙子则去要些阿司匹林之类的以解宿醉--还有,我想,偶尔逮到机会跟女孩子打打情,骂骂俏。”
波罗说,quot;要是我记得没错,山胡桃路有一个或一个以上学生跟圣凯瑟琳扯上关系--一个红发大块头的男生--贝特斯--贝特门--”
“雷恩·贝特生。不错,还有柯林·马克那在那里修习硕士学位。再就是一个女孩,珍·汤琳生的身份是高级药剂师的朋友……”
“不简单。”
“是不简单!任何一个职员都可能探头进毒性药品橱里看看,而没有人会再去想它或是记得。我们现在假定的是某人给席丽儿·奥斯丁吃下了吗啡,事后把吗啡瓶子和撕下来的一部分信纸放在她房里,让人看起来像自杀。但是,为什么?”
波罗摇摇头。夏普继续道:
“你今天早上暗示说可能是某人帮席丽儿·奥斯丁出点子,要她装作有偷窃狂。”
波罗不安地动动身子。
“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朦胧想法。只不过看起来好象值得怀疑她是否有那个脑筋自己想出那个点子。”
“那么是谁?”
“就我所知,只有三个学生有能力想出这个点子。雷恩·贝特生有必要的知识。他知道柯林醉心人格不适症的研究。他可能在开玩笑中向席丽儿提示过。不过我无法相信他会月复一月地参与这种事--除非他有个隐秘的动机,或者他是跟表面上看起来非常不同的一个人。尼吉尔·夏普曼的心思有点恶意的倾向,喜欢恶作剧。他认为好玩,我相信,而且毫无顾忌。他可以说是已成年的顽童。第三个在我脑海里的人是个叫瓦丽瑞·何皓丝的年轻女人。她有头脑,见解和所受的教育都是现代的,而且或许学过的心理学足够判断出柯林的可能反应。如果她喜欢席丽儿,她可能认为愚弄一下柯林是合情合理的玩笑。”
“雷恩·贝特生、尼吉尔·夏普曼、瓦丽瑞·何皓丝,quot;夏普边记下名字边说。quot;谢谢你的情报。那些印度人呢?他们之中有一个也是医学院学生。”
“他的整个心思完全被政治和迫害狂占满了,quot;波罗说。quot;我不认为他感兴趣的程度足够向席丽儿·奥斯丁作偷窃狂的暗示,而且我不认为她会接受他的这种建议。”
“这一切就是你能给我的帮助,波罗先生?quot;夏普站起来说。
“恐怕就这些了。不过我想我个人有兴趣--就是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