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样怀疑。”马普尔小姐说。
“我也是的,”“老爹”说,“她那天晚上充满恐惧。她撒的谎都很拙劣。可我一开始并看不出有什么动机。”
“那使我也感到迷惑不解,”马普尔小姐说,“她发现了她母亲的婚姻是重婚,但一个女孩子家会为这而去杀人吗?如今不会!我猜这里头有金钱方面的原因。”
“对,是与钱有关,”总警督戴维说,“她父亲留给她一笔巨大的财富。发现她妈妈已与迈克尔·戈尔曼结婚的时候,她意识到她妈妈与科尼斯顿的婚姻不会是合法的。她以为那意味着她不会得到那笔钱,因为,尽管她是他女儿,但她不是婚生。要知道,她错了。我们以前也有一个与此相类似的案件,取决于遗嘱里的条款。科尼斯顿非常明确地把财产留给她了,指名道姓。她肯定会得到它的,而她却不知道这一点,而且她不打算失去那笔钱。”
“她为什么如此需要呢?”
总警督戴维表情冷酷地说:“以收买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他可能是为了她的钱而娶她的,没了那笔钱就不会娶她。那姑娘不是个傻子。她知道这点。但她需要他,不惜以任何条件。她不顾一切地热恋着他。”
“我知道,”马普尔小姐说。她解释道,“我那天在巴特西公园看到她的脸色……”
“她知道,有了那笔钱她就会得到他,而没有那笔钱就会失去他。”“老爹”说,“所以她计划了一场残忍的谋杀。她当然没有藏在那片地区。那地方没有一个人。她就站在栏杆边上,开一枪,然后尖叫,当迈克尔·戈尔曼从旅馆冲到大街上时,她在很近的距离开枪将他打死。接着她继续尖叫。她是个冷静的老手。她没想连累年轻的拉迪斯拉斯。她偷了他的手枪是因为这是她能轻易弄到一把的惟一途径;她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涉嫌这桩案子,也没想到那天晚上他就在附近。她以为可能会归罪到某个利用大雾的暴徒身上。是的,她是个冷静的老手。但那天晚上她很害怕——后来,而她妈妈又为她感到担心……”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是她干的,”“老爹”说,“可我没有证据。也许她会有初犯者的运气……现在连法律好像都奉行这样的准则:每只狗都准许咬一次——用人类术语翻译过来了。老练的律师能够利用这些博人怜悯的事情编一出好戏——这么小的姑娘,这么不幸的成长过程,要知道,她还很漂亮。”
“是的,”马普尔小姐说,“卢西弗的孩子都很漂亮——众所周知,她们像绿月桂树一样枝繁叶茂。”
“可是正如我跟你说的一样,很可能甚至不会到那个地步……没有证据……拿你自己……你将作为证人被传唤,为她妈所说的话,为她妈对这次犯罪所做的坦白作证。”
“我知道,”马普尔小姐说,“那是她强加于我的,不是吗?她为自己选择了死亡,以求让她女儿获得自由。她把它作为一个临死的请求而强加于我……”
连着卧室的门开了,埃尔韦拉·布莱克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宽松直式长裙,金黄色的头发从两边脸上垂下来。她看上去就像早期原始的意大利油画中的一个天使。她看看这个,又看看另外一个。她说:
“我听到汽车声,相撞声,还有人们的叫喊声……出了交通事故了吗?”
“我很难过地告诉你,布莱克小姐,”总警督戴维一本正经他说,“你母亲去世了。”
埃尔韦拉轻轻地倒吸一口气。“哦,不,”她说。那是种无力的拿不定主意的抗议。
“在她逃跑之前,”总警督戴维说,“因为那的确是逃跑——她承认是她杀了迈克尔·戈尔曼。”
“你是说……她说……是她?”
“对,”“老爹”说,“她是这么说的,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