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
很大年纪,他完全可以解开这个潜艇之谜,但是他闭口不谈,为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连潜艇编号都不愿意透露?
几天以后,查特顿收到了莫坦、布雷多和格鲁茨马彻的回信。他们的答案是一致的:德国海军中只有一个霍伦博格——马丁。霍伦博格,一名高级报务员——在潜艇上服役。他最后一次巡逻是在U869上,这艘潜艇于1945年在非洲海岸被盟军击沉。潜艇上的所有艇员,包括霍伦博格在内全部丧生。那次巡逻也是U869唯一的一次巡逻,沉没地点距神秘潜艇地点3650英里。
查特顿怒火中烧,他确定这三个答案的来源——都是值得尊敬的专家——都是准确无误的。那就是说,那个潜艇爱好者从来没有和霍伦博格谈过话。查特顿立即写信给那人和他绝交,发誓再也不会和他说一句话。但是他仍不相信这些专家的答案就是最后的答案。也许还有另外一个霍伦博格,只是他们忽略了而已。查特顿听说德国有一座潜艇英雄纪念碑,上面刻着所有在战争中牺牲的潜艇士兵的名字。如果他可以去德国,他就能亲自查看那座纪念碑,他会一行一行查遍所有的名字,看看究竟是否还有另外一个霍伦博格。是的,如果他可以去德国,他就能仔细研究那座纪念碑、参观潜艇博物馆、亲自到布雷多的档案馆去。他查了一下日历,三月份是个合适的时间。
查特顿邀尤加和柯勒和他一同前往德国。尤加接受了他的邀请,柯勒要经营自己的公司不能走开整整一个星期,但是查特顿的邀请让他很感动。查特顿非常看重此次德国之行,他邀请的人都是他尊重的、并且可以依赖的朋友。
“我留在国内,”柯勒告诉查特顿,“我会继续我的研究。”
三月之行马上就要到来了。这时查特顿接到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与他之前接到的那些都不同。一个年长的绅士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名叫戈登。维思,是二战时期“大西洋飞艇舰队”——飞艇空军中队的情报官。他看了有关潜水员们发现潜艇的报道,他问查特顿做了哪些研究。查特顿说他和“海军历史中心”一直保持联系,尽管往来缓慢。
“如果你愿意到华盛顿的话,我很愿意把研究中心的这些负责人介绍给你,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维思说道,“也许他们可以帮助你找到你要找的答案。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如果我能为你提供一点帮助的话,那我感到很荣幸。”
查特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好运。维思曾经参加过反潜艇战争,在情报上毫不落后,他和海军历史中心也有联系。他们约定二月底在华盛顿见面。查特顿挂了电话后,他想计划中的德国之行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如果有谁可能知道潜艇之谜的话,那么一定就是美国政府。有了维思的帮助,他将直接接触到最详细的资料。
几天后,查特顿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到了华盛顿。他与维思约好上午十点在海军历史中心见面。他提前一小时到达,将车停在华盛顿海军造船厂中。这是一群古典建筑,院子里可以看到电车的铁轨、铺着鹅卵石的小路、图书馆,还有教室。查特顿向海军历史中心走去,那里收藏了大量海军历史文献和武器模型。他路经一座石头建筑,后面的阿那卡斯提亚河上停泊着一艘从海军退役的驱逐舰。海军历史中心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粗花呢外套的白发老者,看到查特顿后,他起身迎接,他说他是戈登。维思。
两人互致问候,维思简要说明了此行的安排。他要将查特顿介绍给伯纳德。卡瓦尔肯特博士和迪恩。阿拉德博士。卡瓦尔肯特博士是军事行动档案馆的负责人,也是一名著名的潜艇专家,阿拉德博士是研究中心的负责人。通过这两个人,维思说道,可以接触到美国关于潜艇的一切资料。查特顿深吸了一口气,他相信他距离解开潜艇之谜只有一步之遥了。
维思带着查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