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间的奔跑
”
岳阳道:“这里距雀母多远,你清楚?”
张立摇头,岳阳又道:“要是前面的岩壁不好攀爬走不过去呢?要是力气用尽,掉下去了呢?你有什么补救措施?”
张立又摇头,岳阳笑道:“别说我腿上的伤,你手臂的伤,现在不痛了么?”
张立稍微活动了一下伤臂,虽然没叫,但冷汗一下就渗出来了。不仅仅是手臂的擦伤,关键是肌肉有些僵硬了,张立明白,别说攀岩,就是将身体固定在此,还能坚持多久也不好说。他反问道;“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了?先前还在想着当逃兵的。”
岳阳道:“冷静下来想一想就明白了,我一直在等这个时间。”
“什么时间?”
岳阳眺望远方天空道:“晚餐的时间,我们只需要赌一把,而且赢面很大。”
张立好像有些明白了,也张望起来,道:“你是说……”
岳阳道:“我们只需要赌下面这些鲁莫人目标比我们大,赌它们和那些巨鸟是天生的对头。来了!”天边出现了几个小黑点,但很快黑点就变大靠近了,它们在上空盘旋,下方的鲁莫人太密集,就好像海滩上那些海蝎和蝾螈祖先一样,是它们可口而丰盛的晚餐!
当巨鸟挟带风势冲向这块开阔地时,鲁莫人群终于溃散了。同样是群体行动,那些巨鸟显然比它们个头大得多,知机的鲁莫人早早地退回了树林之中,只剩下一些被张立、岳阳吸引得忘记生死的笨家伙,来不及逃跑,或根本没想过要跑。
那些巨鸟并不急于啄食鲁莫人,它们只是每次俯冲,抓住一两头,便带至高空,摔下来,然后再次俯冲,再带起一头;但是在鲁莫人群中捕食也是个危险的活儿,岳 阳和张立就看见一只被鲁莫人看穿了飞行轨迹的巨鸟,遭到几十只鲁莫人跳起来攻击,被划得伤痕累累,险些没能飞走;紧接着,另一只巨鸟被鲁莫人们生生吊着栽 倒在地,很快就变成一堆羽毛和骨架。
岳阳和张立趁着鲁莫人溃逃向树林,巨鸟在后追击的机会,悄悄溜下岩壁,手臂把着手臂,一瘸一拐地艰难远离这修罗战场。他们不知走了多久,庆幸的是这一路身 后没有鲁莫人跟着,但他们反而走得最心惊胆战,时时要回头张望,稍有风吹草动都会令他们惊恐紧张。张立见岳阳实在不便行走,不由分说,强行将岳阳负在背 上,高兴道:“你小子,我可背你两回了。”
岳阳道:“那下次换我背你好啦。”张立连连摇头,两人齐声低笑。就这样,他们搀扶着走一截,张立背一截,然后再走一截,再背一截,不敢停留,也联络不上其他人。林中多有鸟鸣兽吠,两人便手臂把紧,说两个冷笑话,以笑拒畏。
等他两人抵达雀母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看着雀母岩边的星星灯火,两人同时涌起一种归家的感觉,还是有人的地方好啊!两人快步奔到雀母岩下,大声呼喊起来。
他们二人不知道,此时雀母城内,也是一番忙碌的景象,拿着武器的士兵来来往往,百姓都藏在家里,城里弥漫着血腥和烧焦的味道。王宫中不断有士兵挑着水桶,“哗啦”一声泼在石板上,将那些淋漓的血迹冲刷干净。
雀母宫中,王的坐塌上摆了一张石棋盘,上面画着横斜交叉的线条,棋子是一些形状怪异的石子,下棋的一方,正是矮小的郭日,而另一方,则是黑衣的却巴!
郭日放下一枚棋子,道:“你说,他们谁占优势?”
却巴跟着下了一枚棋道:“那个金发的大个子有着恐怖的实力,而那个蒙面人或许比他还可怕,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猛兽咆哮的气息,相信他也从我身上感受到了虫的吟唱。”
郭日拈棋的手定在半空,道:“传说中戈巴族人拥有的能力?”
却巴道:“是的,传说中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