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柳荫的脸上,更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照片拍摄的角度也好,清清楚楚能看出就是张贤和柳荫两人,绝无他人!
刘管家说道:“傍晚的时候,有人塞到汇贤酒楼来的,也没有人看到是谁,信封上写着段士章亲启,我怕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就擅自打开了看了,没想到就是这些照片!”
段士章来回踱步,醋意横流,狠狠骂道:“柳荫,你这个小婊子!小骚货!你厉害啊,学着偷男人了啊!”
刘管家说道:“老爷,你先别着急,这些照片来得莫名其妙,到底是针对老爷您的,还是针对张贤的?”
段士章坐在椅子上,“啪啪啪”地把椅背拍的山响,根本没听进刘管家的话,而是在乱骂一气:“小婊子!小贱人!老子什么时候对不住你了!妈妈的,看老子不宰了你。”段士章骂着,刷的站起,从墙上拽下一把剑,“呛啷”一声抽出来,提着剑就要往屋外冲。
刘管家紧紧拽住段士章,好不容易将段士章按在椅子上,说道:“老爷!您先冷静一下!这个事情我觉得太蹊跷了啊!”
“说!”段士章目光狰狞地喝道。
“老爷,你想想,谁会去花这么大的功夫,拍这样的照片?其一,是针对老爷您的,想用柳荫把老爷的名声搞臭,家门中红杏出墙,天大的丑闻,让老爷你下不来台,给人笑话,特别是被东北的那些土匪笑话;其二,是针对张贤的,张贤最近红透了半边天,像旺风楼陈国那些人恨他恨得牙痒,说不定是想借老爷您的手收拾张贤。”
段士章慢慢听了进去,将手中剑和剑鞘胡乱丢在一边,表情也冷静了下来,但仍然咬牙切齿地说道:“其一如何?其二又如何?”
刘管家坐在段士章身边,说道:“若是其一,咱们的把柄已经落在别人手上,照片绝对还有副本,随时都可能捅出来,东北那边的报纸,巴不得能够得到这种料,很是难办啊。若是其二,那就幸运得多。”
段士章骂道:“什么若是其一若是其二,现在怎么办,你直接说你的意思!”
刘管家说道:“现在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即把张贤抓起来!”
段士章哼道:“抓起来?他搞我的女人,老子现在就要他的命!”
刘管家急道:“老爷,现在不能杀!张贤现在如日中天,怎么都算是个名人,而且局势未明,咱们现在把他杀了,那别人把黑锅盖紧,张贤又死无对证,说什么都行啊。咱们得先留他一条小命,该杀的时候咱们再——咔嚓!”
段士章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说道:“刘管家,你说得有道理,张贤先让他活着,但也不能让他好受,立即他抓起来关到洪德馆去!让他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妈的,他好大的胆子,敢玩老子的女人!”
刘管家连忙恭维道:“老爷高见!洪德馆正是张贤这个混球的好去处!”
段士章骂道:“他奶奶的!刘管家!”
“是!是!”
“是你妈的是!立即去办!老子一分钟都不想看他还在外面呆着!办好了以后,再回来找我商量!”
刘管家站起身,脸上露出杀气,向段士章狠狠点头,火速离去。
段士章见刘管家走了,站起身走到桌边,抓起桌上的照片,就要撕个粉碎。可他手一顿,停了下来,把照片丢还在桌上,盯着照片上的张贤,狠狠骂道:“张贤!我要让所有人忘了还有你这个人存在!柳荫啊柳荫,谁也别想得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就像你永远也见不到你爹一样!”
段士章骂完,呵呵呵呵地冷笑起来。
深夜的天桥街头,夜深人静,白天的繁闹已经不见,偶尔有人急匆匆地走过,消失在街头巷角。
就在一片静寂之中,猛然有大批穿着黑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