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还会有谋杀
用。
就在裘莉和她的女友闲谈时,医生赫达克来到玛波小姐的家。
“你认为那谋杀怎样?”他问玛波小姐。
“恐怕我的理解力不够。”玛波小姐摇摇头叹息说。
“胡扯,”赫达克医生说,“别告诉我你没有任何看法。”
“当然我有我的看法,而且很明确。”
“例如什么?”赫达克好奇地问道。
假如鸡尾酒的事件是有预谋的话——我实在想不通如何下手的——”
“可能先装在点眼药器里。”赫达克提议道。
“你对这方面很内行,”玛波小姐赞赏地说。“可是在我看来,这种事没人看到就奇怪了。”
“凶手必须趁机行事。”赫达克说。
“当然啦!这点我暂时不去争论。据我调查,现场至少有十八个人到二十个人。在我看来这二十个人当中一定有某个人是目击者。”
赫达克点点头,“大家都这么想,就是没人说出来。”
“哦,有三种可能。我想至少有一个人会看到,二十个一定有一个,这种推论是合理的。”
“我想你犯了把假定当结论的错误,”赫达克说。“让我们来谈谈你说的那三种可能吧。”
“我恐怕只能大略地讲一下,”玛波小姐说,“可能这一是,看到的人不了解。当然,这表示那个人是傻瓜,只用眼睛不用脑筋,假如你问他,‘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放什么东西在玛丽娜·格雷的杯子里?’一定回答,‘喔,没有,’不过假如你问,‘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把手放在玛丽娜·格雷的杯子上面?’一定‘喔,有了,看到了!’”
赫达克不禁笑出来。“我承认,第二个可能性呢?”
玛波小姐说,“现在的人总是在他们的饮料或吃的里面加一些东西,可能有人拿起桌上的杯子声称那是他(她)的,然后公开的放东西进去。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不会再去想它。”
“那他(或她)就不敢肯定能否成功了。”赫达克说。
“当然不敢肯定,”玛波小姐同意道,“那是一种赌注,一种冒险,还有第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是由于白痴,”医生说,“第二种可能是赌注,第三种是什么呢?”
“第三种是有人看到了,但却三缄其口。”
赫达克皱皱眉头。“什么原因呢?”他问道,“你意思是为了勒索吗?假如是这样——”
“假如是这样,”马波小姐说,“那可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
“确实,”他惊惧地看着那平静的老妇人,“你是不是认为第三种最有可能?”
“不,”玛波小姐说,“我没有这么讲,我理由还不够充足,除非,”她谨慎地补充道,“还有人被谋杀。”
“你认为还有人会被杀掉?”
“我希望没有,”玛波小姐说,“我祈祷不会,不过这种事常常发生,赫达克医生。这是多么可怕、悲惨的事情。”
在玛波推测三种下毒可能时,伊拉在打电话。
伊拉放下电话听筒笑一笑,走出公共电话亭,她感到心满意足。“全能的总督察,我比他行多了。”
她对电话那端那个人的反应不禁感到窃窃自喜。那微弱的威胁声自那端传过来。“我看过你……”
她嘴角泛起冷酷、狡诈的微笑,直到最近几天她才有一种权威的感觉。她几乎觉察不出来自己沉醉在里面有多深……
她经过东房时邦翠太太象往常一样在花园里忙着,她向她招招手。
“讨厌的老大婆。”伊拉心里想,她可以感觉邦翠太太在她背后瞧着她。
一句话不知不觉地闯进她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