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逃亡
。他们本来似乎对罗杰尔占了上风,但他却以某种独特的方式夺去了他们的胜利。现在是躺在地板上、像个被捆着的俘虏的他控制了局面。
“我可以问一下现在你们打算干什么吗?”他反问道。
到目前为止还没人产生什么打算。博比有点拿不准主意地嘟哝说找警察的事。
“最好去做这件事,”罗杰尔兴奋地说,“打电话叫他们来,把我交给他们好了。我想,罪名将是诱拐罪。我不能彻底否认这一点。”他看着弗兰基,“我会服罪的。”
弗兰基的脸红了。
“谋杀罪呢?”她问道。
“亲爱的,你没有任何证据,绝对没有。你细想一下,就会明白你没有证据。”
“巴杰尔,”博比说,“你最好呆在这儿盯住他。我下楼去给警察打电话。”
“你最好小心点,”弗兰基说,“我们不知道这房子里他们有多少人。”
“除我之外没别人,”罗杰尔说,“我是单枪匹马干这件事的。”
“我不准备把你的话当回事。”博比粗声粗气地说。他弯下腰去检查罗杰尔身上的绳结。
“捆得很紧,”他说,“像房屋一样结实。我们最好还是一起下去吧,可以把门锁上。”
“太多疑了吧,老兄,”罗杰尔说,“如果你想要,我的口袋里还有一枝手枪。它可以使你觉得更愉快。处于我现在的处境,枪对我没用。”
博比不理会他那种嘲弄人的口气,俯身下去抽出了手枪。
“谢谢你提到了手枪,”博比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它确实让我感到愉快。”
“好吧,”罗杰尔说,“枪里有子弹。”
博比拿着蜡烛,他们相继出了顶楼,让罗杰尔独自躺在地板上。博比锁上门,把钥匙放进衣袋,手里握着手枪。
“我走头,”博比说,“我们现在得特别小心,别把事情弄糟了。”
“他是个古……古怪的家伙,不是吗?”巴杰尔说,同时猛地回头看了看他们离开的那个房间。
“他是个讨厌的输了不生气的人,”弗兰基说。直到现在,她还没有从那个与众不同的年轻人——罗杰尔,巴辛顿一弗伦奇的魅力中完全解脱出来。
摇摇晃晃的楼梯往下通往主平台。万籁俱寂。博比从楼梯扶手上看下去,电话就在下面的大厅里。
“我们最好先查查这些房间,”博比说,“我们可不希望背后受袭击。”
巴杰尔依次推开每一扇门,四间卧室有三间是空的。第四间的床上躺着一个身材苗条的身影。
“是莫伊拉!”弗兰基叫道。
其他两人拥进屋来。莫伊拉像个死人一样地躺在那儿,只有胸部还在微弱地上下起伏。
“她睡着了吗?”博比问。
“我看她是被麻醉了。”弗兰基说。她四下一看,窗户附近有张桌子,桌上的小搪瓷盘里有一个注射器,桌上还有一盏小酒精灯和一支吗啡注射针。
“我看她没问题,”弗兰基说,“但我们应该找个医生来。”
“我们下楼去打电话吧。”博比说。
他们来到了下面的大厅。弗兰基还有些担心电话线可能被切断,但她的担心被证明是多余的。他们很容易地打通了警察署,但发觉很不容易把事情讲清楚。当地警察署甚至倾向于他们的紧急呼唤是在开玩笑。
然而,他们终于还是相信了,博比才叹了口气,放下了电话。他说明了他们这儿还需要一个医生,警察答应带名医生过来。
十分钟后,一个警督、一个警士和一个显然是医生的年纪较大的人乘车到达。
博比和弗兰基接待了他们,再次简单地叙述了事情经过,领他们上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