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车祸发生
起了那个略带美国口音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个性。
乔治去找房主人,结果发现女主人正在客厅里等他。
“啊,”他突如其来地说,“我很高兴地说,情况并不像我担心的那样糟。脑震荡很轻微,已经过去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应该安静地在那儿躺上一两天。”他停了一下又说,“她好像是弗朗西丝·德温特小姐。”
“哦,真想不到!”巴辛顿一弗伦奇夫人说,“那么我还同她的亲戚德雷科特一家很熟。”
“我不知道留她在这儿,你是不是方便。”乔治说,“不过如果她当真能在这儿呆上一两天……”说到这里,乔治不说下去。
“哦,当然可以。那没问题,你叫——”
“阿巴思诺特。顺便说说,我要去料理汽车的事,我将要经过一家修车行。”
“太感谢你了,阿巴思诺特医生。真幸运你恰好路过这儿。我认为明天应该有个医生来看看她,看她的情况是否良好。”
“没必要,”乔治说,“她需要的就是安静。”
“不过我应该觉得满足了。她的家人应该知道这事。”
“这事我来办吧。”乔治说,“至于诊治方面的事嘛,唔,好像她是信基督教的自然科学家,不会付很大代价请医生。发现我在场的话,她都不会太高兴。”
“唉呀,老天!”巴辛顿一弗伦奇夫人叫道。
“不过她会好起来的,”乔治想使对方放心,“对此,你们可以相信我的话。”
“如果你真这么认为,阿巴思诺特医生。”巴辛顿一弗伦奇夫人有些怀疑。
“我肯定,”乔治说,“再见吧。哎呀,我丢了一件工具在卧室里。”
他快步进屋,走向床边。
“弗兰基,”他急急低语道,“你是个信基督教的自然科学家,别忘了。”
“为什么?”
“我只得这么说,惟一的办法。”
“好吧,”弗兰基说,“我不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