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的?”
“我认为,这是女人们常说的蠢话。如果有什么是千真万确的话,就是普罗瑟罗写了那张便条。”
我们互相看着。
“真奇怪,”我慢慢地说,“马普尔小姐今晚还说,那张便条根本就不对劲。”
“讨厌的女人!就算是她犯的案子,也不可能知道得更多了。”
这时,电话响了。电话常有种古怪的脾气,它现在固执地响着,仿佛是一位老处女打来的。
我过去拿起话筒。
“牧师寓所,”我说,“您是谁?”
一个奇怪、尖细而又歇斯底里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我要坦白,”那声音说。“天呀,我要坦白。”
“喂,”我说,“喂。听着,别挂断。告诉我电话号码,好吗?”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不知道。”并说:“很抱歉,打扰了。”
我放下话筒,对梅尔切特说:
“您曾说,如果还有人说自己犯了这个案子,您会发疯的。”
“怎么样?”
“又有人想自首……电话局把电话挂断了。”
梅尔切特冲过去,抓起话筒。
“我要与他们讲话。”
“请吧,”我说,“您也许会有些效果。您试试看吧。我得出去一下。我有个感觉,我熟悉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