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艾密莉的阐释
下雪,要是策列维里安死了的话——他拿那笔钱,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真令人诧异!”莱克罗夫特先生低声说,“大使人惊愕了,我连作梦也未想到。可爱的姑娘,请问,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什么东西使你掌握到这正确的线索的?”
为了说明这问题,艾密莉说了贝令太太的信和她怎样在烟囱里找到那双靴子的事。
“看到靴子,使我开动脑筋,那是一双滑雪靴,这就使我想起滑雪鞋,我突然想到也许可能——我就冲下楼去,到橱柜寻找,那里确实有两对滑雪鞋。有一对比另一对长些,靴子跟长的滑雪鞋一样,跟另一对不同,较短的那对是另一个人的。”
“他总该把滑雪鞋藏到别处去呀!”莱克罗夫特先生巧妙地表示不同看法。
“不,不!”艾密莉说,“藏到哪里去呢?其实,那柜子确实是极好的处所。因为,过一两天,所有的东西就要封存起来了,而在这期间,警察极不可能费脑筋去考虑到底策列维里安有一对滑雪鞋还是两对。”
“那他为什么要藏靴子呢?”
“我认为,”艾密莉说,“他害怕警察可能也象我所做的那样——看见滑雪靴就想到滑雪鞋。所以,他把它们塞进烟囱去,而这当然就是造成了错误。因为依万斯发现靴子不见而我就非把它弄明白不可。”
“他是不是故意加害于吉姆呢?”白里安·皮尔逊怒气冲冲地问。
“啊,不是的,那只是吉姆的愚蠢霉气,他是个傻子,可怜的容易上当的宝贝。”
“他没事了,”查尔斯说,“你不必担心他了。你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吗?艾密莉,因为,要是都讲完了的话,我要赶紧到电报局去了,请大家原谅。”
他一头冲出了房间。
“一位活跃的人物。”艾密莉说。
杜克用沉浊的声音说:“你自己就是个活跃的人物,策刘福西斯小姐。”
“就是!”罗尼敬佩地说。
“哎呀!”又密莉突然表叫,瘫倒在一张椅子上。
“你现在需要喝些兴奋剂。”罗尼说,“来杯鸡尾酒,怎样?”
艾密莉摇摇头。
“喝点白兰地。”莱克罗夫特先生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喝杯茶吧。”怀阿里特说。
“我很想要一点擦面粉,”艾密莉若有所思地说,“我的粉扑忘在车上了。我知道,我太兴奋了。”
怀阿里特带她上楼去找神经镇静剂。
“这更好!”艾密莉一面轻擦鼻子,一面说,“这多好呀!我现在好多了,你有口红吗?”
“你真了不起!”怀阿里特说,“这么勇敢!”
“真的吗?”艾密莉说,“我一直伪装成优柔寡断的人,心里老是不舒畅。”
“我明白,”怀阿里特说,“我也感到极其不安,前几天为了白里安,一直担惊受怕。当然,他们不能因为谋杀策列维里安案件而把他处以纹别。但是,假若他一旦讲了他这段时间的住处,他们早就会逮捕他,说他是策划父亲逃跑的人。”
“什么?”艾密莉停止掠脸,问道。
“我父亲是个逃犯,这就是我们,我和我母亲到这里来的原因。可怜的父亲,他有时老是那么古怪,所以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来。在我们从澳大利亚来的路上,我。白里安……嗯……我和他……”
“我明白了。”艾密莉为她说好话,“当然,理所当然的,你们……”
“我什么都告诉他,我们两人订了计划,白里安真了很,幸好我们很有钱,白里安策划一切,你知道,要逃出普林斯顿难极了。但白里安策划成功了。这实在是个奇迹,这个安排是这样的:父亲越狱后,要穿过乡下到这里,躲藏在皮克西的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