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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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主意。等护士一走,她就会服下去,没人会知道。但你犯了一个错误,我的年轻人。让一位女士烧掉信件是没用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掌握了所有可爱的信件,包括关于梦幻胶囊的那封。”
巴兹尔·韦斯特脸色发绿。他的彬彬有礼已经杳无踪影,看上去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老鼠。
“你这该死的,”他咆哮道,“那你就知道了一切,你这该的多管闲事的长鼻子帕克。”
帕克·派恩先生早已安排好的证人们从半掩的门外冲了进来,帕克·派恩先生才免遭皮肉之苦。
帕克·派恩先生再一次和他的官员朋友讨论这个案子。
“我一点证据也没有!只有一张几乎难以辨认的纸片,写着:‘烧掉这——’我推理出整个故事,试探了他,果真奏效了。我也是偶然才找到了真相,通过那封信。格雷尔夫人烧掉了每一张纸片,但他却不知道。
“她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很迷惑。她要我做的是证实她丈夫对她下毒。这时她又想和年轻的韦斯特私奔,可是又想表现得公平一些。奇怪的性格。”
“那个可怜的姑娘要痛苦了。”对方说。
“她会没事的,”帕克·派恩先生丝毫不动声色,“她还年轻。我牵挂的是乔治爵士还来得及有一点享受的时间。十年来他被看待得像条虫一样。现在,麦克诺顿小姐会对他好的。”
他发出愉快的微笑,随后叹了一口气:“我正在考虑隐姓埋名去希腊。我真的必须有个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