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夜 窥
落蕾是那种包含着都市女性干练,飒爽,富有个性的美的话,那这个女孩完全是一中天然去雕琢,一种原生态的美(青歌赛的组织者原谅偶吧),我甚至略微替她担心,这种女孩如何在这冷暖惟自知,炎凉无人问的社会上生活下来。她的脸总带着莫名的悲伤。使我总有股想去抚摩她的脸庞的冲动,当然,如果我可以的话。
于是工作变成了每天都看着那个女孩,每天早上我都会一改日出三杆都拍不醒的态度,早早起床来看着她。因为她每天都很早起来,在房间里忙碌的走动,然后去上班。我庆幸我这种工作在现在算是不错的了,老总不太要求我们有固定的时间上班。
有一次,她突然转过头,我几乎以为她发现我了,还好,她只是随意看了看,或许当人被窥视地时候都有种特别感觉。日子过得很快,一下我就到这里一星期了。老总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询问我查的如何,其实我知道他心理更期待我的电话没人接,然后带一票人来着一看发现我已经四肢冰冷,两眼发直,死状恐怖,横尸房间。然后我们报纸绝对大卖。当然,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想。
我总是一边应付着他一边看着对面的女孩,我喜欢落蕾,但对这个女孩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迷恋。我用望远镜看着她伏在桌子上写东西,看她吃饭,看她做家务。而且这么多天,她都一直是一个人,看来没有男朋友,难道连闺中密友也没?
这天是周末,我早早起来,直接走到望远镜前看着她的房间。或许我知道了,为什么那两位也如此痴迷,没什么能比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人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更让人开心的了。但我同时又在想,我该不会步他们的后尘吧?
她没有像平时一样穿白色高领衬衫和黑色长裙。她把头发也扎到脑后,换了件运动服和跑鞋,看样子是准备锻炼了。我连忙刷牙洗脸,我庆幸自己把那套多年未穿的运动服也带来了。本来准备衣服的时候我就打算早上早起锻炼,但你知道这和大学那时候假期兴致勃勃地带着课本打算回家看书一样只是个想法而已。
当我来到楼下的时候她刚好出门。沿着街路向东跑。我则跟在她后面。
始终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她应该不会察觉。我突然可以理解那些尾行和偷窥的人了,如果他们和我一样的处境的话。
我正在计划着如何接近她并且和她说话。正低头苦想的时候。没想到她在前面停住了。我自然没注意居然撞到了她。
“对,对,对不起。”我一紧张说话就有点结巴了。她笑了笑看着我,自己爬了起来。近距离看她更美。
“你也很喜欢跑步么?”她拍了拍腿上的土。
“还好吧,主要是工作老坐着容易变胖。”我把目光看着别处和她说话,因为我一转过来就和她的大眼睛直接对视,那样的话我说话不利索。
“男孩子也怕胖么?”她抿着嘴笑了笑。我也笑了。忽然间她居然有如此好的亲和力,一下把人拉的很近。
我忽然看见她的左手食指流血了,那血是暗红色,很浓稠,慢慢的从伤口流出来,很慢。
“你指头流血了。”我掏出随身带的帮迪,这是我的好习惯,我一般除外活动都会带着。她感激的让我帮她贴上。这样一来我们又更近了一层。
那一次的谈话让我知道她原来就在我暂时住的双子楼里工作。叫林岚,是做广告设计企划的,刚来不久。工作很重。她还告诉我自己是外地人,在这里只好拼命工作。
我就这样每天一边在这里用望远镜看着她,一边和她打着电话聊天。每天都打一个多小时。我正暗自高兴,平时这样打早就打爆的电话卡居然撑了这么久。
“你在干什么呢?”林岚好奇的问。
“我在看着你呢。”我不知为什么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