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神秘道长与金咒有关
鞭炮是必须准备的。调皮捣蛋的男孩成了宠儿,每人拿了炮仗,在大门口,在院子里,一会儿砰地响一下,他们的口袋里装了炒熟的花生,边吃边放,还动辄吓唬大人或同龄人,把鞭炮往人堆里扔。不过,这不打紧,大人们也借机与小孩快乐一把。
除非他们把鞭炮扔进牲口圈里,长工会过来呵斥几句,因为,受了惊吓的驴,叫起来很嘹亮,比较惹人讨厌。
刘爱生把事情安排下去,一会儿,厨房里烟气腾腾,热闹起来。一个漂亮的女学生过来,喊:“爹,我大哥回来了。”这女学生,看起来二十刚出头,是刘爱生的女儿,排行老三,叫刘牧栋,是一个男孩子的名字,这其中有缘由,以后再说。
刘爱生的大儿子,叫刘牧国。他已经回到刘家大院,带了一个跟班的,个子挺高,干净利索。他先到了堂屋,不见他爹,便坐下来等着。
一会儿,刘爱生的脚步声近了,刘牧国快步迎出去,叫:“爹,这么大冷的天,你不用操持了,让他们下人去办得了。”
刘爱生说:“我不操持不行的,你是长子,天天在外面跑,还跑什么生意呀,咱家这些祖业还不够吗?”
刘牧国说:“不是的,我这不就想在外面看看吗,总不能一辈子老是待在这个院子里吧。”
刘爱生看着刘牧国带的伙计,问:“他是谁?”
刘牧国:“说是个帮手。”刘爱生说:“看起来像是练过把式的。”刘牧国笑而不语。
这时,刘牧栋回来了,原来她去厨房拿了几个小点心,边吃边说:“大哥,他们做的可真好吃。”
刘爱生说:“我说你这个丫头,怎么到青岛读了几天书,一点儿妇道人家的样子没有了,坐要有坐相,吃要有吃相,不能这么边走边吃,要饭的才这么边走边吃。”
刘牧栋笑了,过来扶刘爱生,一副讨好的表情。刘爱生坐了,说:“老二该回来了。”又对刘牧国说:“你先看看你媳妇吧,还有你娘,给你的伙计安排个住的,让三儿在这陪我说几句话。”刘牧国施了礼,去后面的院子。
刘牧栋问:“爹,你这次怎么搞得这么大排场?”
刘爱生不说话,想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说:“二十年了,总得祭典一下。”
刘牧栋不懂,问:“什么事情二十年了?您祭典什么?”
刘爱生没有回答,却听到外面的声音:“刘老爷,看来您安排得差不多了。”
刘爱生站起来,只见一个道长站在门口,连忙请他进来。
那道长有六十多,头发却不曾白,精神很好,手里拿了一个拂尘。刘爱生请道长入座,又对刘牧栋说:“三儿,你回房间吧,爹有事情与道长说几句。”
刘牧栋很不高兴地出去了。
刘爱生按了书架上的一个花瓶,两个柜子向两边滑开,闪出一个门洞,二人进了密室。
两人稍坐,刘爱生问阳明子:“道长您看最近天相如何?”
阳明子摇摇头说:“二十年大限已到,天机难料,但这杀机已临。”
刘爱生说:“道长,无论如何,请你再帮我刘家一次。”说着,他深深地行礼。
阳明子扶起刘爱生,说:“成败乃天意,我定然尽力而为。”
刘爱生小心地问:“道长,金咒到底是什么?我刘家堂堂正正,不怕金咒的。”
阳明子一脸的忌讳,为难地说:“天机,天机,无解,无解。”看来他有意地回避。
刘爱生看一眼阳明子,脸上尽是无奈,无限的恐惧从他的内心升起。
刘爱生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是命吧,牧之的命苦啊,恐怕就不好说的。都是这龙脉图搞的。”
道长摇了摇头说:“我们的所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