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黄金的诅咒
吗?”二狗子翻译摇头说:“我不知道。”佐滕山木淡淡地一笑,摆了一下手,说:“我已经请人了。”
酒井冲二狗子翻译挥了一下手,二狗子挤着笑脸退出去。酒井问:“您有安排?”
佐滕山木眨了下眼,其实他是要做点头的动作,但是他的脖子太肿,没有办法点头,只有眨一下眼,用来表示头部向下用力。佐滕山木用手指一下旁边的椅子,示意酒井坐下,又请人给酒井上茶,看来他的心情相当从容。
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两个日本武士带着青衣道士进来,青衣道士被送到佐滕山木的床前,佐滕山木主动伸出手请郎中号脉,青衣道士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身边的武士对青衣道士的不恭敬表示愤懑,踹了青衣道士一脚,青衣道士噢地叫了一声。佐滕山木瞪了那个武士一眼,用力地张开嘴,问:“你有办法吗?”
青衣道士没有回答,退后一步,小心地说:“你好像中了邪气!”
“是吗?何为邪气?按照你们中国人的阴阳说,人体有正气和邪气同时存在,我可以利用我的正气将佐滕君身上的邪气逼出来。”说话的人是柳生,他抱着胸自负地走出来。
青衣道士低着头不敢看柳生的脸,低声说:“我不懂你们的武功,但是,如果你的正气不能压住此股邪气,那么佐滕山木身上的邪气会变本加厉地增大。”
柳生不知所措,看看佐滕山木,佐滕山木挥挥手,示意柳生不要过问。
酒井走近了问:“那你知道怎么治?”
青衣道士说:“只能试试,因为,在罗山里,还没有人敢触犯金蟒,更不会有中了金蟒的邪气。”
酒井问:“你说,佐滕君是中了金蟒的邪气?”
这时,佐滕山木说:“所以你说柳生身上的正气,无法压住金蟒的邪气。”
青衣道士没有言语。佐滕山木继续问:“有方子吗?”
青衣道士支吾地说:“只有偏方。”
酒井问:“何为偏方?”
青衣道士说:“非正式的方子。”
佐滕山木说:“那你就讲。”
青衣道士说:“将龙衣炒煳,用鸡蛋煎成荷包蛋,每天吃两顿。”
酒井怀疑地看着青衣道士,问:“难道不需要其他药材?”
青衣道士说:“金蟒是神灵,没有其他任何药材可与其匹配。”
佐滕山木问:“你这个方法管用吗?”
青衣道士支支吾吾地说:“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偏方,完全根据神话传说下的方子。传说天帝命令金龙看护宝藏,不得离开半步,那金龙积年累月生活在地下,不见天日,身上必然浸染了地下的阴邪之气,但是它有龙衣保护,不会伤害身体。”
佐滕山木摇晃了一下头,身体动了一下,他不愿意相信中了金蟒的邪气,他宁愿认为这是得了腮腺炎。青衣道士似乎看懂了佐滕山木的内心,低下头卑微地说:“我没有其他办法。”
酒井呵斥道:“你说能治好吗?”
青衣道士说:“也许还需要一味药引子,那就是天水。”
大家又惊奇地看着青衣道士,青衣道士讲:“龙衣、鸡蛋煎成荷包蛋,这里面没有水,但是,不能饮用从井里打出的水,需要用上天之水,没有粘过地的水,水中没有土地的邪气。”
酒井点点头,似乎认为青衣道士说得有道理。
那么,从哪里去取这天水呢?酒井问青衣道士,青衣道士说:“罗山的最高峰是金顶,在那里,可以多放一些碗盆,接住早晨的露水,积少成多,用来配药。”
酒井点点头。佐滕山木依然不放心,问:“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青衣道士想了想说:“恐怕,你还需要一颗虔诚的心,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