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游园惊魂
手来摸我脸颊,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唇边,“你看,小酒窝多漂亮呀。”我一窘,忙低下了头,从来没有人如此赞过我。
不想只这一句话,便引来了另外两个女孩子的注意。她们分别是中文系和外语系的系花,模样儿十分标致出众。尤其是外语系的唐棠梨,人如其名,娇艳得如初春盛夏的棠梨,十分惊艳。我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屑,也只是一笑了之。
许是我的漫不经心,引来了唐棠梨“嗤”的一声不屑。小蛐蛐看不惯唐棠梨自恃美貌看不起人,口出嘲讽:“梨儿,你稍加打扮一定非常漂亮。我是学心理学的,对人的心思摸得可清了,有些人就是妒忌。”
又是“嗤”的一声,只是这次的哂笑愈加放肆。我低头看了眼白色的旧棉布裙子,因为穿得久了,尽管洗得干净,但终究是有些泛黄了。“家里穷,只有这些衣服了。”说这些的时候,我仍是微微笑着。
“那更不得了,这叫天生丽质。”她一叉腰,指着我说。那样子可爱滑稽极了。我淡淡地抚了抚裙摆的折痕:“我是土了些,不过棉布穿着很舒服的。”
“就是就是。”小蛐蛐连忙附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粉紫色的蕾丝花边连衣裙。如此的小心翼翼怕伤着了我的自尊,亏她还是学心理学的。这样的小动作早就出卖她了,尽管看出了她眼中的同情,但我还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一天便在闲闲的谈话中过去了。突然,阿姨拉了电闸,灯熄了,原本开着的电视机灭了,而唐棠梨的电脑“吱”的一声,一道蓝光闪过后也黑屏了。
唐棠梨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她的家境很不错,在法国是一大家族。唐棠梨高考成绩非常优异,是文科状元,英语和附加外语法语满分,上了省电台做访问。我是在电视上见过她的,记得当时她便说了,她以后要当外交官。无可否认,电视上的她已分外耀眼夺目,但真人比起上镜更美。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终是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夜风吹起了窗帘一角,细碎的亮光点在了我的眉眼脸庞。揉了揉眼睛,我无意识地看了眼窗外。咦,睡前我不是关了窗吗,此刻怎么开了?
山风不断涌进,冷得我直哆嗦,看了看下铺的小蛐蛐,她盖了床从商场新买的锦被,许是热了,所以手脚都搁在了被外,她真不是不懂得照顾自己。于是我爬下床架子,帮她掖好了手脚,手触到柔滑的锦缎,指尖一片温凉,多好的被子啊。
瞧了眼自己床上在阿姨处领的统一的被褥,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又是一阵冷风,我忙拢了拢披着的衣服,走至窗前正想关窗,却被一阵缥缈的歌声吸引住。谁在深夜时分歌唱?由着好奇心,我把头探出了窗外,无奈对着的便是后山,什么也没瞧见。
匆匆关紧了窗户,正要回身,又是一声缥缈的歌声渗进耳膜。歌声又近了些,曲调颇为幽怨,一个黄色的身影映在了窗户上。我一惊,定定地往窗户外的后山看去,山上浓浓的一排竹树,一个曼妙的黄色身影荡漾在浓绿的竹丛之间。
“呀!”一声惊呼把我唤醒,自己何时把脚和身子踏在了窗框架上?“梨儿,你怎么了?”小蛐蛐急忙跃上来抱紧了我。我一怔,想必是脸色很难看了,忙安慰她:“没什么,就是想关紧窗子的。”
“窗子一直没开啊。”她拼命地咽了咽喉头,小声道,“我一睁眼便瞧见你站在窗前发呆,然后伸出手拉了拉窗子,窗子因为扣了锁所以没动,然后你就在那定了很久。然后扳开扣子,把窗打开,脚踩上了窗台,连身子也探了出去。”她一哆嗦,忙拽紧了我,“你是不是梦游了?”
<er h3">2
如是这般地过了好些日子,也没见着再有异样。
我们四个室友虽不是同一专业的,但日夜相处,也慢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