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蛾子的纹章
的话语异常冷酷。
“总而言之,他最终也没能见到您。”
“可是,他在电话里不是说想见您吗?”
“是的,有两次。不,他来电话的次数要更多些。不过,我经常不在房间。所以,仅仅有两次同他讲了话。”
“14日晚上和15日,也就是他去世的那天晚上8点左右吧。”
“是的。那天晚上饭店有酒会,忠熙先生他们也参加了。8点多钟的时候,他来了一个电话。对啦,还有一件事。忠熙先生,”
忠熙站在书架前,手里拿着本书,猛然回过头来,一付意外的神情。似乎他一直在专心地看书。
“今天正巧。还是跟金田一先生讲讲好一些。”
“噢,那事儿啊。你要是觉着合适,你就讲讲。”
也可能是觉得自己太冷淡了,忠熙接着又用温和语调补充了一句:
“我们也就是为这才请金田一先生来的嘛。”
“金一田先生。”
“好,那我就在这儿冼耳恭听了。”
金田一耕助望了一眼日比野候补警部。候补警部一言未发。他倒不是无视金田一耕助。正确地讲,这位候补警部此刻正沉思于自己的思绪之中,已无暇去理会他人了。
凤千代子眼睛微微往上望了望,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不久,她看看金田一耕助,又望望日比野候补警部,开口说道:
“这件事当时,也就是去年发生情况的时候,我没有怎么去理会。所以也就没有对印比野先生谈。不过,这次又发生了这么一起案件,恐怕它还是有某种重要意义的。刚才,我还同忠熙先生讲呢。”
“也就是说,有些情况还瞒着我们?”
日比野候补警部脸又涨红起来。望着凤千代子的眼神,显得咄咄逼人。
“瞒着……?是啊,说起来也算瞒着你们。当时,忠熙先生也说没有必要连这个也对你们讲的。”
“究竟是什么事?你说的那事。”
“我正要跟您你两位讲呢。当时,我正在高原饭店的餐厅。那天,我出席一个酒会,正在陪诸位先生。就在这时候,招待员来告诉我,他……笛小路来电话了。以前我在电话里曾跟他说过一次,没必要见他。那天,傍晚从外面回来,他来了好几次电话……”
“请稍等……”金田一耕助打断了凤千代子的话,“那天,您去什么地方了?”
“和忠熙一起去高尔夫球场打高尔夫球去了。上午十点去的。那天有一场忠熙先生主办的高尔夫球赛。我们在俱乐部吃的午餐,下午又继续打球。大约下午四点半左右,忠熙先生把我送回到饭店,忠熙先生先回了一趟家,七点左右,又来到饭店,我们一同出席了饭店的酒会。这天的酒会是忠熙先生为参加比赛的先生们举办的。对啦,我回来后不久,他曾给我来了一次电话。当时我正在洗澡,所以就没有接。”
“噢。那,那个酒会时打来的电话,您接了吧?”
“您刚才讲是八点多一点儿吧?”
“对,大概是八点半左右吧。”
“那,请继续讲吧。”
“我接了电话,他酒喝多了,醉得厉害。上回来电话,他没有醉,我对他讲,我恐怕不必见你了。如果是为保释金的事,那钱我是为美沙才付的,所以请不必挂在心上。要是还有什么事,请通过笛小路的母亲来讲。我这么一说,他二话没讲就挂上了电话。”
“这是十四号晚上,也就是笛小路到达此处的那天晚上的事儿吧?”
“是的。”
“可是,笛小路为什么想见你。是仅仅为了对保释金那事儿表示感谢吗?”
“不,这可能……”凤千代子稍稍踌躇一阵后,“恐怕还必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