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同门竞技
件影响竞技状态。”
期间宇格格来了一趟,说:“十一王爷最小的儿子不幸夭折,伤心异常,王府上下均小心伺候着,叶赫那拉不方便外出,联系吏部官员的事要延后些时日。”她怕王秋分心,不多耽搁便走了。
对决前一天,谭克勤依约前来,王秋说:“地点设在回香楼包厢,双方各带一人守在门外,邀请京城赌坛前辈、八大赌门之一的惊门高手肖定钦为见证人,七骰六混,对敲押注。”谭克勤颔首道:“单注一千两,总共七局,大家点到为止。”
“又是单注一千,又是掷骰定胜负,”谭克勤离开后叶勒图抱怨说,“爷为什么刻意设定成石家庄之役的场景?这样会让解宗元有心理优势的!”
王秋一笑:“心理优势?不见得吧,他会想起三年前那场对决是靠什么手段取胜的,而这回,绝对不可能让他讨半点便宜。”
这天晚上王秋早早入睡,一觉睡到天亮,起床后在院里耍了套太极拳,身体微微出汗,然后像往常一样洗漱、吃早饭,回到屋里冲了个澡,出门时叶勒图已备好车马。
碧空万里无云,天气晴好。
来到回香楼二楼包厢,之前叶勒图已吩咐伙计仔细打扫过一遍,并检查门窗、地板和桌椅,茶具、茶叶、糕点都是叶勒图从家里带的,几付骰具也是清晨刚买的,除了照看门面的伙计,其他一律换成叶勒图的玩友——清一色八旗子弟。
没多久楼梯间响起脚步声,王秋成心给对方脸色,故意坐着不起身迎接。门帘掀开,谭克勤陪着一个干枯精瘦的老头进来。
“啊!前辈……”
王秋惶然站起来,一时有些尴尬:十三家赌坊邀请的高手居然不是想象中的解宗元,而是上回在客栈玩障眼法的老头!
谭克勤仿佛预知他的吃惊,面有得色道:“介绍一下,这位是王秋;这位是飘门前辈道衍明,当年与王先生的师父并称‘飘门双杰’!”
“道师伯,请受弟子一拜。”
王秋扑通下跪,规规矩矩行了师门大礼。道衍明也不谦让坦然受礼,然后和蔼道:“师侄请起,今儿个师伯受人之托与你对决,赌局无大小,师侄不必有所顾忌,大家放手一搏凭技取胜。”
“这个……”
王秋暗地剜了谭克勤一眼,暗想好狠毒的心计,今日若赢了是目无尊长,输了是被长辈教训,横竖被这帮人占着理。
不过八大赌门与江湖其他门派在形式方面有很大的差异,一是只有门派,没有掌门,通常赌术最高影响最大的为本门领袖,拥有名义上的号召力;二是门派管理相对松散,收徒无须入门仪式,也无须履行任何程序,这就造成同一门派中人往往相互不熟悉;三是赌门中人各自为战,很少有联手、结盟的现象。
道衍明拍拍王秋的肩,大大咧咧道:“就当不认识师伯好啦,快坐下。”
两人落座后担任今晚公证的赌门前辈肖定钦也来了,按习惯重申一遍约定的规矩,然后谭克勤和叶勒图退出房间。
第一局王秋未作抵抗,掷骰后直接推牌认输。这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让,约定俗成的江湖规矩。
第二局王秋又认输,因为只掷出三十七点,凭经验他知道这个点数不足以对抗赌术精湛至圆润的师伯。
“不准再让了,小子。”道衍明警告道。
肖定钦也欠欠身体含蓄地说:“王先生,一共七局,现在已过去两局了。”
因为此役道衍明代表的十三家赌坊是庄家,倘若双方战成平手就意味着王秋败,必须按诺离开京城。
第三局、第四局,号称七局胜负的天王山,王秋一胜一负,胜的一局也是一点险胜。这显然不是王秋的风格,肖定钦连连咳嗽,似乎暗中为他着急。
此时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