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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封印


    凶手要用水泥将铁皮屋的墙壁全部从内侧涂满,势必要准备大量的水泥。而我们立刻发现了凶手获得水泥的途径——直接在工地里捡现成的。

    Q建筑工地,存放水泥的是一间几十平米的铁皮仓库。原本存放在仓库内的大量水泥失去踪影。我们在现场附近发现诸多用来存放水泥的空麻袋,结果证实那些都属Q工地。

    仓库的唯一出入口只有一扇大铁门。但问题是,这扇铁门在好几天前,就早已被工头用挂锁从外部锁住,唯一的钥匙一直随身带在这位工头本人身上。工头这几天到外地探亲,完全不可能回来打开仓库的锁。而直到我们撬开挂锁发现水泥失踪之前,锁和铁门毫无损伤。那么凶手是如何进入仓库偷取水泥的呢?

    或许,这个工头是凶手的共犯,他在回乡探亲之前,就早已把钥匙偷偷交给凶手。但是,现场的另一个状况又在“不可能性”上增添了一道枷锁。

    仓库的铁门内侧有一根钢制插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们撬开挂锁后,铁门还是无法打开,因为插销从里面插上了。

    如果说,凶手有钥匙可以打开铁门外部的挂锁,那他又是如何在插销反锁的状况下离开仓库的呢?这实在是匪夷所思。凶手再一次上演了“穿墙”奇迹。然而,这完全不是舞台上的魔术表演,而是现实中真真切切的“不可能犯罪”。

    当然还要补充几点:插销上无任何钢丝、鱼线、胶带接触过的痕迹,并且,磁铁的吸力也不足以在门外牵动插销,基本可以排除那些推理小说中常见的“在门锁上动手脚”的老套密室诡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四、另一个魔术师

    即使屋内开着冷气,燥热感仍旧死死侵袭着我。“一筹莫展”这个词来形容我现在的状况也许是最恰当的。

    凶手是怎么办到的?

    这个问题像花朵上的蜜蜂般盘旋在我的脑际,我不断地思考,妄图摸索到问题的标准答案。

    记得学生时期,做一道数学难题,有时会一下子找到解题的突破口,然后只要顺着它抽丝剥茧,就能得出答案;但也有时,望着眼前的题目,完全没有头绪,根本连从哪儿下手都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最郁闷的。而我现在遇到的状况,就和后者差不多。然而,数学题做不出可以请教老师,老师会一步步耐心地为你讲解,最终一定能弄明白。但现实案件中的不可思议谜团,可不存在这样一个“知道标准答案”的老师。

    前几天如此神采飞扬的江冰,居然一转眼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舞台上的飒爽英姿一瞬间灰飞烟灭。从现在起,他的所有魔术表演或许只能作为残影留存于人们脑中。

    凶手是谁?动机是什么?——这些问题在“凶手是怎么办到的?”面前似乎已经显得微不足道,它们只能成为鲜花旁陪衬的绿叶,永远暗淡无光。

    坚固的水泥仿佛阻塞在我的每一根脑神经内,渐渐地,大脑终于抵不住疲劳,停止了运作。躺在粗制的凉席上,我放弃了与睡魔的斗争,缓缓合上沉重的眼皮。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把我从梦魇中召回,我伸手摸索着一旁的电话机,拎起听筒。

    “小王啊,”听筒对面传来队长那浑厚的声音,“快来警局,有人声称已经解开凶手离开密室的方法了。”

    这句话彻底让我从意识朦胧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好我马上来!”我立即从床上跃起,炫目的阳光刺得我眼睛一阵疼痛。

    赶到警局,见到队长的我气喘吁吁吐出一句:“什么情况啊?”

    “沈翼风你认识吗?”队长突如其来说出一个我略有印象的名字。

    “沈翼风?是个魔术师吧,貌似在行内很有名,实力和江冰旗鼓相当。”我搜索着脑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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