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公园疑案
找的人!”我大喊道,“乔治·托特先生,如假包换!爱玻,我右手口袋里有个皮下注射器,灌了库拉雷的解毒剂。给我注射——快!”
凶手被捕后,我被警方的例行询问和报纸采访折腾得甚是疲惫。直到次日下午开车返回北山镇的路上,我和爱玻才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瞧你干的蠢事!”她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通,“居然送上门去,给那疯子当靶子玩!”
“总要有人牺牲的嘛,爱玻。警察认为守株待兔就够了,但我不认为。我料到有关库拉雷的发言和大厅里的广告会引起他的注意。但话说回来,要是剑桥实验室没有给我提供那支皮下注射器,并且在里面灌满他们正在测试的解毒剂,我大概就没胆量去冒这个险了。”
“谁能想到会是看门人呢!”
“当我意识到被害人很可能是从特雷蒙大街进入公园的时候,我就开始观察那附近有没有常驻人员。那个看门人,吹着口哨叫车的——有时甚至要跑到街角去拦车——就处在一个能向前去公园的过街者发射飞镖的完美位置。人们会看到他拿着什么东西凑在嘴边吹气,但对看门人来说,这动作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大家根本不会疑心。他的哨子——像伦敦警察用的那种细长形状——黏有一个射豆枪那样的枪管。这种细小的飞镖在超过五或十英尺的距离时,就失了准心,但他可以在发射前到达相当靠近被害人的位置。他选择那些走向公园的人当目标,这样他们会死在公园里而非旅馆旁边。据他的招供看来,他一共发射了十几次,但有些射偏了,还有些在毒发前就被攻击目标给抹掉了。”
“山姆医生,昨天在旅馆的时候,你故意跑在我们所有人的前面。你知道他打算对你下手,而你又不希望我们受牵连。”
“我确信他会铤而走险。所有凶杀都是傍晚发生,故而我推测凶手是那个下午四五点上班的看门人。他知道我是介绍库拉雷毒药的发言人,我觉得这是个令他难以抗拒的猎物。”
“你如此肯定凶手是看门人?”
“爱玻,像他这样的人,心里其实是希望被抓的。托特寄给警方的信里早就透露了身份,只是没人理解罢了。没错,科尔伯洛斯是一只来自地狱的三头犬——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只看门犬!这个词语有时被用来形容尽职的警卫和看门人。”
“你在大城市也一样身手不凡呢,山姆医生。”
“可还是回家的感觉更好。”
“就这样,我抓住了波士顿公园的杀手,”山姆·霍桑医生结束了这次的故事,“说他隐形,是因为没人注意到他。但雪利酒怎么也看不见了……啊,原来是酒瓶空了!到里面来吧,我给你们再倒一小杯。如若各位有空的话,我再给你们讲一个那年夏天我回北山镇后的案子——一个不可能谋杀,就发生在镇上的杂货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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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