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尼罗河K的男人
”
“我知道。我们查过您的背景,兰德先生。您跟政府有着密切的联系,我也知道您退休前在英国情报局任职。”
“是的,在一个隐秘的分支部门。”
“你的妻子告诉我你们俩相遇时,她在埃及工作。”
“正是如此,她也是在埃及遇到的康斯坦丁。”
斯夸尔斯摸着他的下巴继续说:“我们找不到他的护照,这很奇怪。他的钱包里有些名片,还有他的进门卡,但是没有护照。”
“他之前住在伦敦。一定是把护照放在他之前的住处了。”
“可能是。但到异乡旅行的人总是习惯随身携带护照。”
兰德开始厌倦看似没有意义的推测,问道:“你是想从中得到什么线索么?”
“是的,”斯夸尔斯回答,“我们到学校调查,你的妻子昨天中午到下午两点并没有课。她可能回到家里,用她的钥匙开了门,轻微地划了锁看起来像强行进入。同样,她也是这样撬开文件柜的。”
兰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可能是我的妻子杀了维克托·康斯坦丁?这太荒谬了!她上周才告诉我关于他的一切。”
“她真的什么都告诉你了么?这是可能的,兰德先生。或许你的妻子在开罗时是为康斯坦丁工作,为俄国人当间谍呢?可能他威胁她,要告诉你一切。”
“不可能。她一定会告诉我的。我们彼此坦诚相待。”
“她说她从未跟你提起过和康斯坦丁的关系,直到上周。那也叫完全地坦白?”
“听着,蕾拉没有谋杀康斯坦丁或其他任何人!如果你想继续这样的讯问,我最好叫我的律师来。”
“那倒没必要,”斯夸尔斯往后靠了一点,说,“当然我欢迎你提供任何可能的新线索。或许你家的入室抢劫和康斯坦丁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谈话中的一些信息让兰德又想起了什么。“是的,完全没有关系。我有一个想法,给我一天时间来调查。”
“好的,你可以走了,”斯夸尔斯说,“你和你的妻子都是自由的。”
到目前为止!——他好像默默地加上后半句。
兰德直到离开警察局才和蕾拉说话。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和我有牵连。”
“我知道,他告诉我了。”
她转向他,“你不相信,对吧?”
“当然不。你的包里有列车时刻表么?”
“到伦敦的?”
“是的。如果可以,我们应该搭下一班列车。”
“你要……?”
“我不能告诉你,相信我就行了。”
“你知道是谁杀了他?”
“可能吧。”
乘火车一路他都很沉默,只是浏览着他在站台买的伦敦报纸。直到最后一部分——今天的活动安排,他终于找到了需要的信息。“看这里,”他指给蕾拉看,“英国考古协会这周会在巴比肯艺术中心举行会议。你不是经常参加这种会议吗?”
“我好几年没有去了。在考古寻宝方面,在雷丁大学的演讲大厅里是不会有什么新发现的。我让别人去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参加。我们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们能找到什么?”她问。他告诉她他的想法时,她坐在他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无法相信。
到了伦敦,他们打了一辆车到巴比肯艺术中心,到它刻板的水泥前厅。这里很拥挤,有些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地站着,也有些急着到下一个部分参观。“在这儿等我。”他们朝登记台走去时,他对蕾拉说。他过去和那个戴着英国考古协会胸牌的年轻女孩说话,但她只是耸肩和摇头。他从她那儿拿了一份安排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