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赖德夫人
们在街上围捕来的么,彼得斯小姐?”
“有的是它们的主人牵来的,有的是我们自己找到的。我们在它们康复之前提供保护和照顾。”
“但你是为谁工作?谁给你们工资?”
“位于英国德文郡,西德矛斯的世界驴保护企业联合。我为他们工作了大半年,这很与众不同。”
“是的,我想是的。”兰德同意她的说法。
她带着他们参观了这个地方。兰德觉得驴子们很有趣,但在她小办公室里发现的一份伦敦《时代周报》的复印件,更吸引他的注意。“我已经好久没看报纸了。”他说。
“拿去看吧,”劳拉说,“我已经看完了。他们每周都把报纸和补给品一起运来。如果你不介意读上周新闻的话——”
兰德把它卷起来夹在胳膊底下说:“当然不会,谢谢你。我请你们喝点东西吧,啤酒?”
“太好了!”詹姆士·康特大呼同意,“我已经喝了几杯,但总还能再来一两杯。”
“我们去哪喝呢?”他的侄女问。
康特做了个鬼脸说:“在拉姆岛上供应冷啤酒的地方只有和谐咖啡屋。那离这只有几个街区。”
“我知道那儿,我在那儿吃的晚饭。”兰德跟他们说。
他们在大门口停留了片刻,劳拉拍拍她最喜欢的驴子们和它们道别。然后他们离开了保护协会出发到咖啡厅去。他们到达的时候,兰德很高兴看到那个否认自己是乔治·赖德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咖啡厅的老板,一个叫谢甲德的胖阿拉伯人正把菜单交给奥尼克斯——之前给兰德点菜的女服务员。“周二晚上我们供应风味印度菜,”他跟她说,“有些商人专程从桑给巴尔岛赶来品尝。”
停靠在拉姆码头的独桅帆船就和停在泰晤士河边的快艇一样,这是兰德怎么都想不到的,但一个小时前,他也从没想到过会有驴保护协会。他们三人挑了张靠门的桌子,奥尼克斯过来帮他们点餐。这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只有另外一张桌子有客人。
“只要啤酒,”康特跟她说,“三杯冷的塔斯克。”
奥尼克斯离开去拿啤酒,兰德问劳拉有关当地经济的问题,“拉姆岛上的人靠什么谋生?”
劳拉·彼得斯露齿一笑,“靠驴子。真的,虽然村子里也造船,修理船只,一年也有旅游旺季。谢拉,南边的一个村子,有非常美的海滩。靠那个就能挣钱。当地警察还会告诉你非法的现金交易也是很兴旺的,但我觉得他们太夸张了。”
两杯酒下肚后,詹姆士·康特和他的侄女便聊起了家事,说着英国和澳大利亚的亲戚们的闲话。兰德扫视了《时代周刊》的首页,快速阅读一篇关于皇室家族的文章。他最后看到首页最底下一个消息。标题是:《中央情报局正式起诉间谍案》。
兰德快速浏览了这篇来自华盛顿的报道。乔治·赖德,长时间任中情局局长,和他的妻子玛撒双双被联邦高级法院指控多项间谍罪。他们现已离开美国,全球搜捕已经开始。据信,赖德和他的妻子在过去的十年收受超过两百万美金,将中情局情报卖给莫斯科。
兰德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坐的这张桌子正是几个小时前乔治·赖德坐的那张。
在回日升宾馆的路上,兰德思考着命运的安排让他和乔治·赖德在这个边远偏僻的地方相遇。他们几乎不认识对方,而且赖德或许根本不记得他。而现在他是个通缉犯,兰德自从退休后就像个闲人了。
在日升宾馆,兰德爬到二层,把他的钥匙插到自己房门的锁里。他一进入黑漆漆的房间,就发现头顶上的吊扇微微转动,而他出门的时候已经关掉了吊扇。他立刻轻轻卧倒,但他知道太迟了。一道红色激光瞄准线已经穿过黑暗射在他头旁边的墙上了。
“我们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