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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吧,昨天《东洋报》早刊登载了此次事件的内幕。”

    他似乎知道此事。梶聪一郎的脸上毫无吃惊之色,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悲哀。

    “也包括你去了歌舞伎街的事。”

    “不,我……”

    “虽然如此,但这件事对你来说绝不是不利的。如果将真实情况揭示出来的话,我认为它甚至可以成为有利的证据。”

    “所以,植村先生……”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世界是无情的。只曝光了去歌舞伎街之事,其理由却不为所知。那些爱说长论短的人便会好奇地猜测并互相传言你大概是将妻子的遗体置之不顾而去沉溺于下流的游戏吧。即便是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梶聪一郎伴随着小小的叹息说:“无所谓。”

    “你在庇护县警。可他们又是怎么对你的呢?”

    或许在被窃听呢。脑子里闪过了这个念头,植村还是继续说。

    “他们抛弃了你。甚至可以说是见死不救。你只有靠自己来恢复名誉了。”

    梶聪一郎低下双目。

    “我没有什么可恢复的名誉。我用自己这双手掐死了妻子。”

    植村探出身子说道:

    “我同你一样也是四十九岁。努力地活到了现在。既有引以自豪的过去,也有不尽然的岁月。可是,到了这个年纪却要被否定人生的一切,那是无法忍受的。甚至于人格被否定并被这个社会抹杀掉,那可是太过辛酸的一件事。不是吗?”

    隔在中间的塑料板蒙上了层白白的水雾。

    看走了眼……

    植村耳边回旋着亚纪子的这一声低语。

    “梶聪一郎先生。已经没什么时间了。我直率地问一句,你的确去了歌舞伎衔吧?”

    梶聪一郎闭上了眼。

    “不……我是为了找一个了断自己的地方而在县内徘徊。”

    植村心底不由喷出一股岩浆似的愤怒。相同的年纪,同样地遭遇人生的失败。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却并不打算与自己共享悲哀。

    植村展开了要害性的攻击。

    “实话告诉你吧。岛村康子在我面前承认了你去过歌舞伎街。我打算将此告诉记者。倘若众多记者对你姐姐穷追猛问的话,她应该是不堪一击的吧。”

    梶聪一郎睁开眼睛。

    “先生——我想从你的口中知道真相。为什么去了歌舞伎街?你在隐瞒什么?”

    梶聪一郎挺直了腰板。嘴唇开始启动。而这时候,背后的门打开了。“到时间了。”

    植村从椅子上跳起来。

    “应该还有四分钟。我要以妨碍会面而起诉你们。”

    看守根本不看植村的眼睛而催促梶聪一郎退出。而此时的梶聪一郎却向看守深深地垂下了头。

    “拜托啦。请再给一分钟吧……求你啦……”

    看守感到为难,与门外的某人低声交谈了一下后,退了出去。

    梶聪一郎目不转睛地迎视着植村。那双眼睛充满着深不见底的悲哀,仿佛随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放弃而敞开心扉。

    该如何说呢?

    梶聪一郎去过歌舞伎街。完全可以这样断言。就此一句,便可立刻明了县警与地检合作编写的剧本纯属谎言。揭露了前所未闻之丑闻的植村之容颜和声音将会在电视中传遍全日本。想到此处,一股冷流跑过背脊。

    回头望了一眼。

    警署三楼。嵌着铁格的窗户……

    仿佛梶聪一郎正从那里往下望着这边。用那双充满无限悲哀的眼睛。

    植村努力拂去幻影。

    机会……

    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他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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