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得知警卫的人数与部署地点、通信系统。

    “哦，地铁扫射案是吧？”

    “嘿。”菲尔丁边说边走向窗口。

    哈迪不紧不慢地问：“你是半夜开始接班的？”

    完美的犯罪。

    大包现金装在两只绿色帆布袋里，每条系带上都挂着一片红色的标签，注明“联邦证物、请勿擅动”。

    午夜十二点三十分

    “常有的事。”他微笑，“你想去哪里？”

    不对，我的动机其实只是想追求一个完美的境界。

    “嘿，你听说国家广场的那个歹徒怎么样了吗？”女人问他。

    就在这天晚上，菲尔丁终于想好了该如何善用修斯。

    菲尔丁，纵火焚烧一个男孩的车子，就因为对方是他暗恋的女生的男友。菲尔丁因此进入青少年感化院——早知道应该把我的车子停在三四条街外。

    “呃。我……好啊。”

    他不介意值班的另一个原因，是与他搭档的探员露易丝穿着紧身蓝色上衣与黑色短裙，而且正在跟他打情骂俏。

    “如果没有按照正常空档登入，代号四十二会传到‘政际系统’，对不对？”

    完美……

    两个完美的极端碰面后，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他继续注视着他负责监视的十台电视屏幕，坐在他左边的露易丝则负责监视另外十台。屏幕连接的是六十余部监视摄影机，部署在总部内部和外围。摄影机拍下连续镜头，屏幕上的画面每隔五秒更新一次。

    菲尔丁从被射杀的女探员腰带中取出钥匙，打开金库。金库很大，长三十英尺，宽二十英尺，储存着探员突击检查收缴的毒品和现金。菲尔丁为了这桩枪击案钻研了数月，得知检察官必须将实际没收的毒品或绑架案赎金呈给陪审团看，所以探员必须将现金存放在这里。将钱放在这里另有原因。菲尔丁为肯尼迪市长作过心理分析，预料他会将现金放在金库里，以便掘墓者联络他、希望领取现金时，可立即提用。

    这是菲尔丁的圣杯。

    菲尔丁缓缓走在无人的走廊上，琢磨着，他是完美的罪犯，而帕克则是完美的警探。

    接下来的十年，菲尔丁重返康涅狄格州磨炼技巧，反复琢磨、锤炼。他犯的多半是抢劫案，不碰支票存提骗局，也不搞证券舞弊案，因为这些商业案件会让警方有迹可循。他也不碰毒品和劫机，因为无法单独作案，而菲尔丁从没碰到信得过的人。

    他看着手表，估计再过二十分钟，凯奇·帕克和其他探员才会从国家广场回来。

    正如他所料。

    她当然会不假思索地张开双臂欢迎他。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工作，他看中了哈特福德一家专门治疗有犯罪倾向病人的精神病医院，顺利入内担任助手。

    又是砰的一声。子弹击中她的后脑勺，她往前扑倒。

    对方的声音传来：“我在和玛格丽特·卢卡斯合作办案。”

    这个问题不是谜题，也没有答案，他不想浪费时间来解答。他来到电梯旁，按下上楼键。

    好吧，她只是在聊她养的猫。不过从肢体语言来判断，肯定是想勾引他。而且她穿的是黑色胸罩，在上衣里面若隐若现，也算是一种暗示。

    事隔多年后菲尔丁才理解到，其实他天生就具有纯粹的犯罪个性，具有教科书上所说的最典型的反社会人格。

    他数了数，共有八架监视摄像机对准窗口、置物架与金库。只是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传送至三楼安全室，可惜那里没有活人能观看完美的犯罪过程了。

    大学也让他提不起兴趣。本宁顿大学的学生有的是钱，但大家的宿舍门都不关，偷他们的钱不算什么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