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管上锁了,四年后发生的第三次也……”
“奉赞会吗?”
“伯爵的指纹、管家的指纹,其他还采到七八个。当时没有现在这样的技术,不过还是采到了一堆。可是啊,要是能够靠指纹查出来就简单喽。”
第三次的发现者是管家o
缺了脸的石佛、卒塔婆。腐朽的花束。
监视到早晨,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刑警也放心了吧。伯爵也亲自去到玄关,殷勤无比地道谢。然后他们在玄关聊了一会儿,刑警回去以后……
那个时候伯爵接到通知,说在外面监视的警员和刑警要离开了,便出房间去打招呼。
“就是这样。”
总是,
“您还真是说得斩钉截铁。”
男子已经肥大成夜晚。
然后我辞掉了警职,抛弃了长野,带着妻子,两个人上京了。
我以为我带来的只有老婆。
我称为杂物间的房间,位在一楼相当里面的位置。如果记得没错,它就在沿着楼梯后面又宽又长的走廊走去,尽头处同样宽阔无比的书斋前右转,更里面的地方。
不会痊愈的旧伤。
——仿佛再次阅读已经读过的书一样。
“怎么啦?”我问,“我已经告诉你啦。你爽快了吗?木场老弟。”
彷佛延伸到应该是异物的铁锹前端。
身体不就是魂魄吗?你明知道。
“怎么说……对,没有什么伊庭先生个人觉得奇怪的地方吗?”
“喂喂喂,当时条件和现在可不同哪。那里是乡下,连电话和电力都没有啊。再加上路况那么糟糕,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了。而且村子很小,我们料定如果有可疑人物出没,应该马上就可以揪出来。我们相当严密地盘查了陌生人、行动可疑的人物……可是还是没有成果。”
“奇怪的地方?若说奇怪,从头到尾都很奇怪啊。若说不奇怪,也根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因为发生的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就由良家的命案来说,并没有发生任何不可思议的事啊。不是吗……?”
“不可思议的事啊……”木场的脸沉了下来。
“不是吗?这个命案里没有最近经常听到的那个什么……密室吗?门锁是开的,谁都可以侵入,死因也不足为奇。”
“三个人都是……窒息死亡吗?”
“教人费解?”
应该完全相同,然后……
厚云低垂的夜晚阗静只是昏暗,
说是伯爵的叔公的男子、他的妻子和儿子——当时大概十五、六岁,还有叫做“由良奉赞会”的财产管理机构的人,有四、五个。
不知为何,木场无力地笑了。
“那种荒唐的情节不是命案,是怪谈了吧?真蠢。就这个命案来说,并没有发生那种脱离常识的幻想故事。不可思议的地方只有一个:到处都找不到凶手。换句话说,是我们警方太无能……”
不,不对。
是什么?应该有件事我怎么样都无法接受才对。那是……
宛如沉睡一般。
我望向佛坛。
女子的啜泣声响起。
我没和你提过吗?
“意思是……无关紧要吗?”
那不是可以隐瞒到底的东西。什么污泥、剩余,那种东西可以托给别人,也可以扔掉。但是刻画在身上的伤口,却只能带回家来。
我觉得铁锹和泥土,泥土中的生物和生物的尸骸,
因为处在中心的是伯爵吗?
“除了……伯爵以外?”
“俗话也说事不过三呢。”
“别说那么虚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