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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惩罚……然后被杀掉。这个人就是杰森·伯恩。”

    法国人说的故事让普里方丹目瞪口呆。他眨眨眼,弯下腰把身子凑到桌前。“杰森·伯恩又是谁?”他问道。

    “是我丈夫,大卫·韦伯。”玛莉回答说。

    “哦,我的天,”法官低声说,“请问,有没有喝的?”

    约翰·圣雅各高声喊道:“罗纳德!”

    “是,老板!”别墅里的警卫答应了一声。他就是一小时前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老板肩膀的人。

    “请给我们送点威士忌和白兰地来,酒柜里应该都有。”

    “马上就来,先生。”

    东方橘黄色的太阳突然变得火一般明亮,阳光射透了黎明时分海面上尚未消散的雾气。桌旁的沉默被法国老头那轻柔、带着很重口音的说话声打断了,“这样的待遇我还真不习惯,”他一边说,一边漫无目标地看着阳台栏杆外加勒比海越来越明亮的水面,“每次别人有什么吩咐,我总觉得那事该由我去做。”

    “你再也不用这样了。”玛莉轻声说。她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让·皮埃尔。”

    “我觉得这名字可以接受……”

    “干吗不待在这儿?”

    “您说什么,女士?”

    “考虑一下吧。巴黎对你来说恐怕也安全不了多少,就跟波士顿的街道对咱们的法官一样。”

    她所说的法官正沉浸在自己漫无边际的思绪之中,这时候警卫把几瓶酒、杯子和一桶冰块端到了桌上。没有丝毫犹豫,普里方丹伸手抓过离他最近的一个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我必须得问一两个问题,”他的语气很坚决,“可以吗?”

    “问吧,”玛莉答道,“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回答,或者愿不愿意回答,但你尽管问好了。”

    “那几声枪响、墙上的喷漆——据我这位‘表哥’说是红油漆,还有他奉命写下的那几个字——”

    “确实是奉命写的,我的朋友。把枪打得砰砰响也是如此。”

    “为什么?”

    “一切都必须和‘胡狼’原先的预期一模一样。枪声是个额外的因素,是为了让别人注意到将要发生的事件。”

    “为什么?”

    “这是我们在抵抗军里学到的一招——虽然我从来不是什么‘让·皮埃尔·方丹’,但我还算尽过一点微薄之力。这个办法被称为‘强调’,是一种确定无疑的声明,表明事情是地下组织干的。附近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

    “干吗要用在这儿?”

    “‘胡狼’的护士死了。不会有人去向他汇报,说他的指令已得到执行。”

    “你这是法国人的逻辑。无法理解。”

    “这是法国人的判断力。无可置疑。”

    “何以见得?”

    “卡洛斯明天中午就到这儿了。”

    “哦,我的老天!”

    别墅里的电话响了。约翰·圣雅各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却被姐姐挡住了;她把胳膊往他面前一横,站起身从门口急奔进起居室。她拿起了电话。

    “大卫?”

    “是亚历山大,”电话里那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说,“天哪,我一直在让这该死的玩意儿自动重拨,都拨了三个钟头了!你们还好吗?”

    “我们都活着呢,不过本来应该已经没命了。”

    “那两个老头!巴黎老人!约翰有没有——”

    “约翰过来了,不过现在他俩站在我们这边!”

    “谁?”

    “那两个老头——”

    “见鬼,你的话一点儿都说不通!”

    “能说得通!我们控制住了这儿的局面。大卫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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