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扭转乾坤
的事最好别让这位女郎知道,当面难堪,是很难受的!”
华莱士范伦的胳膊酸痛,他拨着胳膊,羞惭得脸红耳赤,向安琪娜派克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可以回房睡觉去!”
“你们打架,我可要报警!”她说。
“警察不会过问我们的事情的,你只不过是让华莱士难堪罢了!”仇奕森说。
“不要报警,你只管回房去!”华莱士范伦说。
“他们两个打你一个……”
“不用你管……”
金京华便安慰安琪娜派克说:“我们只要华莱士范伦不再动武,就不会打架了。”
“你们是好朋友,这又何苦,有什么事情不可商量的?”安琪娜派克说。
“只怪华莱士不够朋友!”
华莱士范伦再次向安琪娜派克说:“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我们可以很快就解决的,你不用担心!”
仇奕森拍着华莱士范伦的胳膊说:“你最好穿上衣裳和我们走一趟,你也是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何须在女人面前吵闹不休?”
华莱士范伦像斗败了的公鸡,有神无气,无精打来地说:“你……你们是打算将我……”
仇奕森说:“假如你不给我们添麻烦,我们绝不为难你!”
“你们要我去向史天奴报到?”
“不!到一个你料想不到的地方!”
华莱士心想,案既发了,他就算抵赖也没有用,正如仇奕森所说,“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管怎样,只好逆来顺受,这只怪他财迷心窍,为来为去还是为了安琪娜派克,实在是这个女郎太迷人了,华莱士范伦为了爱她,不惜牺牲一切。这一次,一失足可能千古遗恨了,他的私家侦探馆,他的前途,一切全完了!
仇奕森绝非等闲人物,落在他的手中,反抗也无益,华莱士不如认了命。他答允更换衣裳,跟同仇奕森他们离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完全将我弄糊涂了!”安琪娜派克仍然缠着华莱士范伦说。
华莱士范伦说:“一切都没有关系,只需要记着一件事,就是我爱你!”
蒙戈利将军府闹了一整夜的鬼。
那真是活见鬼了,直至到天明,天色露了曙光之后,包围在将军府周围的群鬼始散。一些值夜的警卫到次日,回忆昨天晚上“活见鬼”的情形,犹有余悸。
他们亲耳听得鬼拍门,又听得鬼嚎,又亲眼看见鬼火飘忽,甚至于有人亲眼看见鬼魂出现……
蒙戈利将军府的帐房先生佛烈德最糟糕,他一整夜间没有安寝过,厉鬼拍他的门,他打开房门时,发现有人在他的门上挂上了报丧的黑花环。
那只黑花环正是悬挂在“满山农场”的门口的,因为朱黛诗的父亲朱三贵在美不治逝世。是谁恶作剧将那只黑花环移挂在佛烈德的门首?或是厉鬼作祟向佛烈德索命?
佛烈德的目的只是为追求朱黛诗,为了表现他的权势,“弄巧反拙”将朱黛诗一家人弄得家散人亡。佛烈德并无反悔之意,尚且洋洋自得,满以为朱黛诗假如要保存“满山农场”的产业,就非得要向他俯首不可,一块天鹅肉,是迟早会掉进他的嘴里去的。
佛烈德心想,是谁会向他恶作剧呢?蒙戈利将军府内警卫重重,整座城堡内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除了是将军府内的敌对份子之外,外人是侵不进来的。
谁会干这种事情呢?向来没有神鬼论的佛烈德也疑惑不迭了。
蒙戈利将军的视觉和听觉都不很方便,他是唯一没有听见鬼嚎及鬼拍门的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睡眠的时间少,晨起也特别早,蒙戈利将军毕生是军人,生活颇有规律,每天晨间早起,经洗漱后,一定会在他寝室前的露台上,作一番早操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