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雄聚首
”
贺希妮一笑,说:“没有印象!”
关人美说:“也许是在拉斯维加斯,因为我们是赌博世家,经常在赌城进出的!”
骆驼取笑说:“关小姐说这话未免年龄不符,你太年轻一点了!”
关人美说:“赌博还有年龄的限制吗?”
骆驼说:“至少经验要老到!”他说着,拆开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扔出两张鬼牌,随之以熟练的手法洗牌,横拉直砌,当中插入,等于是表演,也像是魔术师玩魔术一样。
仇奕森和左轮泰只注意着骆驼的手法,他的炫耀近乎有点夸张,纯是在欺侮外行人罢了,可是贺希妮和关人美却认为是奇术,叹为观止。
骆驼可以将整副的扑克牌拉开尺余高,又重新弹回在掌心里。骆驼玩过手法之后,将扑克牌推到左轮泰的跟前,有意要看他的“道行”!
左轮泰不甘示弱,他取起扑克牌在手中一砌,然后用相同的手法,将扑克牌当做玩手风琴似的一拉一扯,伸缩自如……最后,他将扑克牌按在牌桌上,用指头一划,整副扑克牌便散开如同一把扇子。
左轮泰的手法干净俐落,一点不拖泥带水,可见得他在扑克牌上用功不是一天的时间,以技术而言,可能与他闻名的枪法相当。
这时,大家的眼光便集中到仇奕森的身上,意思便是要轮到他了。假如说,仇奕森洗牌的特技不如他们俩个,便是输了头一遭,赌起来就不用谈了。
仇奕森略一迟疑,伸出食指,插进那摊在桌面上如同一把大扇子似的扑克牌的最后一张,手指头翘起,那张扑克牌竖立,跟着每一张扑克牌好像触了电似的,一一顺序竖立,全翻了面。
仇奕森用另一只手接住了最后一张牌,手一兜,整副牌像上操似的又翻了回来。仇奕森双手颠动,那副扑克牌在他的双手指挥之下,像行军似的翻过来又倒过去……。
左轮泰和骆驼是明白人,仇奕森玩的是最佳技术,那绝非是三两年功夫可以练得出来的。假如说,一个赌场的老手,整副牌翻过来又倒过去好几遍之后,凭他的记忆力,可以顺序记出每一张扑克牌,先后不乱。
仇奕森开始洗牌了,他是用双手腰切法,切的手法很快,其实整副牌根本保持原状没动。自己切了牌,将上面的半叠切到下面去,手掌一磨,整副扑克牌又摊在桌面上,回复扇形。
这三个人玩牌的技术各有所长,可以说半斤八两,不分上下。自然,他们三个人的心中也很明白,谁也占不了上风,想赢得这场赌博,谈何容易。
骆驼保持他的笑脸,说:“我们是赌‘梭哈’或是赌扑克?”
左轮泰说:“还是听骆驼的!”
仇奕森说:“我没有意见,反正是奉陪!”
骆驼说:“若以公平而言,赌扑克!可以换三张牌,比较容易胜负!”
左轮泰说:“我们一局牌见胜负,赌注相同!”
骆驼说:“你仍要赢取一次行动的机会,假如输了就自动退出!”
他俩所指的,仍还是以盗宝为赌注,谁输了赌注,就自动退出盗宝,让出机会给对方单独行事。骆驼转而寻求仇奕森的意思,两人目光灼灼交流。
仇奕森说:“我仍然以你的回程机票作为赌注,谁输了,持那张机票走路!”
贺希妮在一旁装糊涂,说:“我不懂你们所说的呢,你们究竟赌些什么名堂?”
骆驼说:“这是别开生面的赌法,给你们一个大好欣赏的机会!”
“我能参加一份吗?”她问。
“你的道行还不够!还是参观比较稳当!”骆驼正色说:“高手当前,看情形我也可能吃瘪!”
“骆驼教授很谦虚,这才是真正的大赌客!”关人美翘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