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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午夜的转变

    他们四个人再一次努力,只听得“哗啦啦”的一声巨响,像是“天崩地裂”。那座圆型的坟墓,首先墓碑倒下,跟着墓塚分裂开,裂出一扇门。

    但非常意外地,那墓塚内现出来的却是一口价值昂贵的棺材,余外空无所有。

    棺材上漆有寿字,另外却贴有一个褪了色的红纸,上写有“张占魁之灵柩”的字条。

    仇奕森松了手,抱着他的腰加以助力的三个人同时跌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施素素问。

    “一口棺材……”仇奕森说。

    张天娜用手筒照射看清楚了坟墓内的情形,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这是家父的灵柩!”

    杨公道忽的自屋内奔了出来,这位老先生一直在客厅里打开了窗户偷听他们说话呢。

    “我早对你们说过,坟墓内可能只是一口棺材!”他说。

    仇奕森疑惑说:“只是一口棺木,何需要这样神秘?”

    “难道说仇老弟你一定要开棺冒渎他人祖先的尸体吗?”杨公道申斥说。

    仇奕森已感到颓丧,说:“我无法作主开棺,除非张天娜完全同意……”

    张天娜已跪在棺前泪如雨下,祷告说:“爸爸,请饶恕女儿,需证实您的清白,女儿需打开您的棺木……”

    正在这时,忽然前院铁闸门打开,驶进来的是阿龙和租借而来的一辆汽车。

    高奎九缺了一条腿蹦落汽车,怒吼说:“天娜,是谁的主意开坟?”

    张天娜很觉哀伤,“我要洗白先父的罪孽,非但要开坟,而且要开棺……”

    高奎九勃然大怒,拔出腰间的枪“砰”的朝天打了一响,气呼呼说:“谁要开棺,我这支枪通不过!”

    张天娜涕泪涟涟,愤懑说:“高奎九,你也未免太放肆了,用枪恐吓我吗?”

    高奎九说:“天娜,令尊托孤之日,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如今将你抚养长大成人,你却要冒渎亡父的灵柩……”

    张天娜开始软弱了,说:“高管家不是已经说过,家父的棺木是藏在高山上的矿洞里,这座坟墓是虚设的!”

    “不管怎样!令尊的灵碑在此,你就得尊敬,岂可随便将它打开!”高管家怒火冲天,以枪口指着仇奕森说:“一定又是你的主意!”

    仇奕森的态度也颇强硬,说:“假如真以入土为安的话,这座坟墓又何需设机关,故意卖弄神秘?内中不无蹊跷!”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

    “但是张天娜却要过问!”

    高奎九又向阿龙和吐图招手,指着那口棺材说:“假如再有谁动这口棺木的歪脑筋,一律格杀勿论!”

    阿龙和吐图向来是服从高奎九的,尤其是保护故主人的灵柩,他们当更卖力。

    阿龙即扣枪上膛,凶神恶煞地把守在那座已打开了的坟墓。

    吐图也拔出了那柄锋利的砍山刀立在阿龙的一旁,他用刀在地上画了一条界线,用土语叽哩哇啦地说话。

    高奎九便加以翻译说:“吐图说过了,谁越过那条界线,即以乱刀砍之!”

    张天娜不乐,说:“高奎九,这究竟是谁的家了?”

    高奎九说:“我服从的是故主人!”

    仇奕森便笑了起来,说:“高奎九,我们一生都在刀枪上混!你以为我们会对一个哑巴和野蛮人有所含糊吗?”

    高奎九正色说:“仇奕森,假如你不相信的话不妨试试看!”

    杨公道便现身出来替他们解围了,说:“既然高管家要卫棺,仇老弟,你就不便再坚持到底了,开故人的棺木是不合理的!”

    “还是杨老先生说得公道,仇老弟,你实在要多学习呢!”高奎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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