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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前 08
,什么都无法思考。

    “不是有猫爱滋吗?就是那种猫会得的病。因为这样我才对这个病感兴趣,有段时间曾经查阅资料。不过这应该是一般常识,大家都知道的。”

    只是这个“大家”里面不包括我,是这个意思吗?“你怎么知道河崎得的是那种病?”

    “那是轻率的臆测。”丽子姐那张纯白的脸看起来好残酷。

    “是从刚才的录音里听出来的吗?”

    “医生提到了CD4。那就像人类的免疫细胞,而hIV会破坏它,所以对hIV 感染者来说,这个数值非常重要。每一次的检查应该都会确认,还会检查另一个叫做病毒值的东西。”

    我试着回想刚才的录音,失败了。脑袋像在空转。

    “虽然最近这个话题比较不热门了,但hIV感染者仍不断增加,也有医疗疏失感染等不幸的案例,透过一般的性行为被传染的人也相当多。”

    “我一直以为河崎在这方面很小心的。”我坦白说。

    总是野心勃勃立志追求全世界女性的河崎,必然性行为的次数也很多,因此我总认为他对于性病或怀孕应该比一般人更加小心谨慎才对。不,其实我印象中他自己也曾经这么说过。

    “有些人自私地说爱滋是为了矫正性风俗的败坏才出现的,可是,事实上只要戴上保险套,就不会感染hIV。换句话说,我认为那是在警告粗心大意的人,因为只要靠保险套就能避免感染了。然而尽管如此,感染者却不断增加,尤其是这个国家,最近增加得特别厉害,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危机意识薄弱。只要电视周刊杂志没报导,人们就以为爱滋消失了,以为自己不会有事。这个国家里满是认定只有自己绝不会有事的笨蛋。太天真了。天真的国家。我想河崎一定也是太天真的关系。”

    “可是,”我不是不愿意相信,只是无法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他真的得了那种病吗?”

    “我也不清楚,只是擅自这么想而已。”丽子姐一脸严肃地耸耸肩,“那是轻率的臆测。”

    我想起河崎最近说话很怪,老是出现一些仿佛自己罹患绝症的发言。

    “可是,刚才的医生也说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感染hIV已经不再那么绝望了。”丽子姐仿佛看透了我。

    “意思是不会死吗?”

    “是有药物可以控制的,只要留心健康管理,有很高的机率不会恶化成爱滋,能够平常地过生活。说得极端一点,或许可以把它想成慢性病或体质不好,就像过敏性鼻炎或高血压一样。”

    “是这样吗?”与其说是松了一口气,我更感到意外。

    “只是,”丽子姐说:“只是我有点担心河崎。”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默默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河崎的外表完美无缺,所以或许自尊心也相对地高。普通人就算感染了hIV也不需要绝望,但他的话,就有可能感到绝望。再说他不是有使命感吗?要和所有女性交往的伟大野心。”

    “是、是没错。”

    “就算意外失去了一条腿,人生也不会就此结束,但是对于足球选手来说,那或许就等同于死亡。”丽子姐这个说明真是一语中的。

    “失去生存意义的男人,一定会变得很软弱吧。”我试着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

    我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有多担心河崎。我感到同情,也感到震惊,却不到哭天喊地的地步。可能是因为没有现实感,总觉得自己只是个观众。

    “啊啊。”我想到了一些事。

    “怎么了?”

    “其实最近我常遇到河崎,本来以为是碰巧,但搞不好是他不晓得该去见谁比较好,才选了我的。”

    “意思是他死前想见到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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